有八九是高木纯一郎送的,别人也指挥不动小川清啊。”
“我看也是,怎么说咱三爷也是他的义子,送点东西看看儿媳妇也是理所应当的。”李四也在旁边说。
“也对,别管他了,来你们也吃点,累了一晚上了。”毛三招呼四人尝尝那个点心。
“这不能,这个毕竟是送给嫂子的,我们吃了向什么话。”几人推脱。
“就别客气了,这东西这么多,你们嫂子哪里吃的完,也不勉强你们,就一人两块。”毛三只得降降条件。
“这……多不好意思。”张三搓着手说,眼睛盯着毛三手里的点心,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行啦,别客气了,动手吧。”毛三把手里的点心,每人分了两块在手上。
“三爷,你这是做什么去?”李四嘴里吃着点心,含糊不清的问。
“我去弄点早餐。”毛三说着就准备走。
“这种事情还用您动手,我们去。”
“就是我们去就行了,您在里边陪着嫂子吧。”四个人把毛三推进病房,就去弄早餐去了。
简陋都不足以形容这个地方。四面透风的栅栏,顶上只有一块破布,随着寒风“哗哗”作响,地上只有一堆干草,躺着一个浑身是血、面色苍白、嘴唇干裂的人,这人正是马君子。
黄大夫站在栅栏跟前迎着朝阳,闭着眼睛,脸对着太阳的方向,缓慢的吸气呼气。太阳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一直延伸到栅栏外面。“你醒了。”一声闷哼打断了宁静的时段。
“嘶,黄叔我这是在哪儿?”马君子疼的眨一下眼睛都觉得很痛。
“你说我们在哪儿?”黄大夫反问了一句之后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慢的吐出来。
“毛三……。”马君子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黄大夫打断了,“隔墙有耳,以后这个人的名字除非是在非常安全的环境之下,否则任何时候都会将你我断送。”
“好吧。”马君子试图打算坐起来,也被黄大夫阻止了。
“你最好别动。”黄大夫吐出一口气,然后回过身来把马君子扶正,“我刚给你包扎好的伤口又崩开了。”
“你的伤口呢?”马君子问。
“我的伤口当然也包扎了。”
“哪儿来的纱布和药?”
“高木送过来的。”
“切,他有那么好心。”马君子很不屑的说。
“他的心却是不怎么好,但是别忘了我们的身份,我们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