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道:“刚刚和道君辩论的乃是朕的天相,他不大懂事,不知主客之谊,竟为了自己证道,将道君悖逆。”
大衍道君:…
黄天又道:“朕绝对会好好责罚于他。”
大衍道君面皮挂不住:“这亦是他的机缘,说起来我们也有半师之谊,并不算悖逆,达者为师罢了。”
黄天这才:“哦,原来如此,大衍道君果然心胸宽广,说起来,五百年前,我们便该有所接触,只可惜,朕那时候刚刚登基,剑元道君之事,本可大可小,但轻易放下,便损天庭威严,如今劫期已满,大衍道君又是剑元之师,此事何不化干戈为玉帛呢?”
“熊昱那个夯货呢?”
“孩儿在。”
“快带着沧溟道君去往麒麟崖,将剑元放出,好叫他们师徒相见。”
黄天已经暗暗勾织了命运,但也不能太过明显,毕竟是道君,只能尽可能的给他们两个创造机会。
沧溟看着大衍,大衍微微点头,便同着熊昱一并去了。
黄天顺着这个就开始“拉家长”。
“我这个儿子,仗着是创世神只转世,我又合德天帝之位,便总是混吝不经,说着什么不用努力的话,我也头痛万分。”
“我证道合位,天机明确,在位一万三千五百年,如今已经五百年过去,天庭治理虽初见成效,可未必能开辟出永恒不灭宇宙。”
“将来还是得他合位,若不能教好他,等他德合天帝,荒唐胡乱,实为朕之遗毒。”
大衍道君听着:万数年后,熊昱重为天帝,他又是半步大罗境的创世神,是否有始有终,还是由他推举世界晋升?
哪怕不成功晋升永恒宇宙,只晋升次级永恒宇宙,也足够有气数,供人突破大罗了。
如此看来,黄天的暗示再也明显不过了:你可以熬,投资我儿子,熬走了我,就没有人搞你了。
“我观大衍道君,德高望重,又有这些弟子,不如将他一并收入门下,仔细教导一番。”
“啊?大衍何德何能?”大衍道君这是真的不敢管。
黄天笑笑:“这又有什么不能的呢?说起来那位老丹,之前也管教过他一段时间,不过明显一位老师是管不住的,还需多几位老师才是。”
大衍道君拱拱手道:“那就更不成了,否则岂不是叫太上乾元教化道君脸上无光?”
黄天微微道:“怎么会呢?”
大衍道君也不藏着掩着了:“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