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东海龙王恼羞成怒,不知道是恼羞敖青,还是恼羞当年的自己,反正就是不假颜色。
直到辰宫水德大龙神将敖青带到辰宫,这才有所缓和。
见敖青走了,青江无人,龙王便又觊觎内陆水系,他害怕分封了儿子去,万一事发,被人打杀,便将这个女儿封了出去。
“你本就该嫁她,若哪天他问起,你就说痴心一片,又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不必担心名节,说实话,你还高攀了他,只如此胡搅蛮缠,他必然拿你没奈何,他又不是地只了,作了天神去,青江之地,便是你的了,这是我为你图谋的一片根基,你其他姐姐,嫁了人去,也不是自己管这么大片家业,还没有你权利大。”
于是龙女便收拾东西,穿着一身嫁衣,坐着轿辇,在夜间吹吹打打,入了青江水府。
敖青原本留下的老人,并不知情,以为是龙君娶回来的,便让她进了门,过了许久,才知道不是,恼怒十分,也想告诉敖青,却被龙女带来的龙宫家人,囚禁起来。
完成了这么一系列的“资产转移”,即便是敖青亲自下界,她只需按照原本的剧本一闹,反而容易名正言顺。
或许是早知晓这种情况,加上敖青也是处处留情,勾搭富婆,却也没有搭理此中情况,反而叫这所谓的元君,迟迟没有得到“龙君授权”,完成最后一步,真正统治青江水府。
这判官来到水府,见着了那元君,只道:“元君,那外面来了一个毛头小子,却实力不差,有着金丹气息,说你窃居香火,高居主位,乃是无德邪神,要开坛做法,招你前去质问,开了坛法,便在天庭公文之中,留下痕迹,我们府君老爷,已经将他稳住,叫我来知会你一声。”
那龙女冷笑一声:“多年前,那什么鲤鱼精,还有什么蜃宗的女掌门,都来讨教过,却也没论出个明白来。”
随即又明悟过来:“不是女人?是个毛头小子?还金丹实力?”
当即便皱了眉头:“莫不是生了一个儿子,前来继承家业?”
当即又暗暗计较:“那谁是孩子他娘?那鲤鱼精,乃是负心汉妈妈一辈的,被他叫做小姨,没甚实力,所谓蜃宗的宗主,也不过是一个小派,而且门户远在东湖,靠豢养珍珠为业,被我们龙宫挤兑了产业,便喘不过来,分明也没什么实力。”
“难道是天一水母诞子了?可她生下的都是死物,为九大真水,亦不大可能是他。”
“又或者是一些风流情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