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改和针对性治疗。 “我是法国爱德华·图卢兹医院的医生,弗朗索瓦·比埃尔·卡里尔,你们可以叫我弗朗索瓦,我听说撒摩斯家族已经全体移居到华夏,你们找到了治疗方案吗?” 中年白人向李白与赵琳二人介绍了自己的身份,同时想要确认撒摩斯家族的更多信息。 欧美各国的著名精神病专科医院里面,都有一份关于撒摩斯家族的专属病历档案库,当作为重要的医学研究资料来收藏,也一直在保持关注这个遗传性疾病的诊疗进程。 “是的,撒摩斯家族所有人都在华夏的钱江省湖西市第七人民医院接受治疗,我是他们的主治医生,李白,现在已经有了一些思路。” 李白伸出手,与这位来自法国的同行弗朗索瓦·比埃尔·卡里尔医生握了握。 “你好,很高兴认识您,弗朗索瓦医生,我是安庆省省立精神专科医院副院长,赵琳。” 赵副院长也与对方握了握手,通过他的话,她可以看出这个撒摩斯家族在欧洲精神病领域确实有不小的名气,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到华夏来看病,而且是找湖西市第七人民医院。 不过一个年纪轻轻的医生负责治疗让医学界头痛了几百年的遗传性疾病,这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可思议。 赵副院长多多少少有些惊讶地对李白说道:“李白,你在负责这个撒摩斯家族的遗传病治疗?” “当然不止我一个人,我组织了一个团队,专门负责撒摩斯家族的诊疗,现在进度还不错,我们已经基本控制了撒摩斯家族的病情,正在寻找根治方案。” 李白将自己的团队向赵副院长和法国同行弗朗索瓦医生介绍了一遍。 听完介绍,赵副院长一脸了然。 难怪嘛! 研究治疗小组里面有一位正教授,其他人包括李白在内,清一色都是硕士起步,这样的团队阵容才能匹配得上撒摩斯家族的遗传性精神病。 如果只有李白一个人,明显就有些不正常。 “竟然控制住了病情?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弗朗索瓦医生听到李白说起治疗进程,便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 五百多年,集结了欧洲和美洲最出色的精神专科医生,他们连控制撒摩斯家族的病情都做不到,只能依靠简单粗暴的把人打晕,但是这么做治标不治本,而且副作用很大。 脑组织原本就是十分脆弱的器官,哪里经得起天天这么震荡,迟早要把人给打坏。 就算是这样,以撒摩斯为姓氏的患者依然鲜有活过五十岁的。 赵琳张了张口,和弗朗索瓦医生一起等李白的解释。 尽管对这个饱受遗传性精神病之苦的撒摩斯家族充满好奇,但是她更想听听这位湖西市第七人民医院年轻医生关于这个家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