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恭茹说:“我对男人的外表要求不高,看得过去就行。但必须要稳重一些的,这点最重要,我不喜欢太幼稚的男人。”
记者问:“也就是说,杨小姐喜欢事业型的男人?”
柳珍妮生怕女儿说错话,抢着回答道:“也不一定要有事业,但必须稳重、会体贴人,最重要的是对我女儿好。”
记者们还想再问,杨恭茹已经开车驶上了马路。
半个钟头后,母女俩来到深水湾道的一栋别墅,3000呎的大房子,附带着草坪小花园。
“这就是你租的房子?”柳珍妮惊讶道。
事实上,他们家在多伦多郊区的房子,并不比眼前的别墅小,甚至建筑面积还要大点。但加拿大地广人稀,郊区的房子并不值钱,完全没法跟香港这边比啊。
杨恭茹苦笑道:“找朋友借助的。”
“谁啊?”柳珍妮知道女儿性格孤僻,在香港不可能这么快交到朋友。
“康剑飞!”杨恭茹懒得在母亲面前隐瞒什么。
柳珍妮诧异地看着女儿,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好半天才说:“如如你要记住,男人都是不可靠的,千万别被骗了。借住终究是不靠谱,没有住自己的房子舒服,你懂我的话吗?”
“懂。”杨恭茹笑得有些凄凉。这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听到女儿傍大款,不仅没有暴跳如雷的阻止,反而怂恿她把别墅的产权拿到手。
柳珍妮进屋打量了一番,说道:“如如,我会在这里陪你住个把月,然后我就回加拿大去,你在香港要多长点心。”
“我知道。”杨恭茹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屋内奢华的装潢,她感觉自己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虽然双方都没有明说,也没有任何亲密的接触,但从她答应借住康剑飞的房子时,就已经是实质上的包养关系了。
就在杨恭茹母女搬进新居时,香港的另一栋别墅里,有几个男人正郁闷地抽着烟。
张仔强胡子拉渣、满眼血丝,他刚从澳门的赌场回来。仅仅三天时间,以前的抢劫的积蓄,加上香港警方的800万赔款,就被他们输得精光。
“玛德,何鸿森才是个大土匪,抢钱比我们还凶!”陈志浩郁闷地说道,他是张仔强的左膀右臂。
马上忠说:“老大,钱都花光了,得干一票才行啊。”
张仔强问:“小马,我订的那批军火到了没有?”
“只有几把黑星手枪,冲锋枪和手榴弹太贵了,我没舍得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