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莹还小一岁。
赖长星瞪了侄子一眼:“还能怎么办?马上跟我一起去宾馆,当面给康剑飞道歉,看人家肯不肯原谅你。”
“哦。”赖文丰垂着头一脸沮丧,哪还有半点嚣张的样子。
半个小时后,赖长星带着侄子来到康剑飞下榻的宾馆,身后还有几个跟班抬着一座巨大的红珊瑚。
“你们干什么的?”刘飞挡在门口把他们拦住,轻蔑地看了赖文丰一眼。
赖长星摸出一个信封塞到刘飞手里,赔笑道:“这位兄弟,麻烦你同胞一声,就说赖长星带侄子来给康先生负荆请罪了。”
“你这是想收买我?”刘飞晃了晃那信封,也没看里面的支票面额,直接塞回赖长星的口袋。这些年康剑飞的生意越做越多,手里的公司众多,作为心腹保镖,刘飞等人都是在一些小公司里有干股拿的,哪会收赖长星的这点钱。
“哪是收买啊,”赖长星屈着身子笑呵呵地说,“您是康先生的身边人,这些只是兄弟的一点心意而已。”
刘飞嫌弃地说:“少攀关系,谁跟你是兄弟?”
赖长星点头哈腰地说:“是是是,我不配,刘大哥您别忘心里去。”
赖文丰年轻气盛,见到自家叔叔这么被轻视,顿时怒了,骂道:“你他妈什么东西,一条看门狗而已,叫唤给谁听?”
刘飞是康剑飞几个保镖里话最多的一个,他大惊小怪地说:“哟,赖公子是吧?好大的火气,要不要我给你找人来降降火?”
“啪!”赖长星当众扇了侄子一耳光,骂道,“滚一边去,这有你说话的份?”
赖文丰委屈地说:“叔,这里是厦门,我可不怕那什么康剑飞”
“闭嘴!”赖长星就快被侄子气死了,他好半天缓过气来,腆着脸问刘飞,“刘大哥,能否通报一声,日后我赖长星必有重谢。”
刘飞见玩得差不多了,才说:“钟局长、秦主任和杨部长正在里面,赖老板也想进去坐坐?”
“不用不用,我就在这里等。”赖长星连忙说。里面的三位他虽然不怕,但在这种情况下,还是不要照面得好。
赖家叔侄在外面足足等候了两个小时,才看到三位官员从套房里出来。钟局长和他错身而过时,低声告诫道:“老赖,你好自为之。”
赖长星躬着身子问刘飞:“刘大哥,我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刘飞撇撇嘴:“进去吧。”
赖文丰跟在叔叔后面进门,一眼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