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这只是其一,你真正身份也是贼军对吧”。
孙老头脸色一变:“这,军爷莫冤枉啊俺,俺只不过收了点好处给他们当眼线,最多算通贼可真真不是贼人啊”。
“得了吧”常宇嘿嘿一笑:“早就看破你身份了,莫以为以眼线身份便可遮掩真实身份,没用的,否则刚才我为什么当你面说出自己的身份”。
孙老头脸色一沉,噗通跪下:“求军爷给条活路吧,俺愿意戴罪立功”。
这算是认了,倒也光棍,被识破也不嘴硬了,省的遭罪。
“好你个老东西,瞧你这般憨厚竟还是个积年老贼!”况韧一脚将其踹翻:“说,村里还有其他同党么?”
“没了,没了,这村里就只有小老儿一个”孙老头跪在地上哀求,他确实是贼兵,只是如今年老无用退役回乡,去年闯贼划地称王,他又来效忠了,成为贼兵的眼线。
“掌柜是如何识破他身份的?”青衣很好奇。
“正常人谁会主动承认自己是贼人眼线,他做贼心虚以为说出这个能显得自己堂堂正正实则为了隐藏更深的秘密,我不过随口诈了他一句,他竟认了!”常宇冷笑,青衣愕然,那孙老头也是一头懵逼,人家竟然是诈自己的!
就在这时,陈汝信冲进屋里,急切道:“掌柜的,有几个人往山上去了!”
常宇眉头一挑,看向孙老头,却见他神色闪避,心中大怒,显然他没说实话,抽刀将其砍翻:“走,干掉他们!”
闫文昭的死让几人心里憋着一团火,不杀人难以宣泄出去。
那几人想必也是村子里的贼人,这村子临山贼人怎么只能暗伏一个眼线,应该是他们瞧见了在山岭埋尸的王辅臣等人,便前去查看,若是被刚才那大户人家通风报信此时应该直奔孙老头家才是。
山岭上乌木善寻了个高岗以刀掘土将闫文昭埋了,砍一截木削了皮递给王辅臣:“老大你给刻个墓碑吧”王辅臣踹了他一脚:“我他么的要识字现在都入朝为官了”然后对旁边一亲卫道:“吕老大你给刻个呗”。
吕大虎挠挠头:“俺识字不多,刻个啥”。
“闫文昭的墓碑当然刻人家名儿了”乌木善嘟囔着,吕大虎摇头:“那俺可不会”问旁边那亲卫:“大耙子你会不?”
“羞辱谁呢,谁认识那玩意”大耙子翻了个白眼不说话了。
我艹,王辅臣无语直挠头:“画个阎王爷在上边算了,总归是个yan”。
得嘞,乌木善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