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道:“那宋祖是正常死的么,斧声烛影不知道么”说着又对朱慈烺道:“别听他瞎咧咧,便说我朝,太祖和成祖之后,除了世宗皇帝(嘉靖)活了六十,神宗皇帝(万历)活了五十八之外,连个四十的都少见,多是二三十岁,这说明什么?”
朱慈烺五官拧成一团:“说明啥?不锻炼?”
常宇嗯了:“至少和这个有很大原因,玩物丧志不自律”。
朱慈烺撇了撇嘴:“你可知妄议之罪?”
“莫给我扣帽子,这不叫妄议,这叫……”
“得得得,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且放心,我就是练不成绝世高手,但也会保持这种自律,每日坚持锻炼,哪怕日后做皇帝后也会保持下来……咦,你为何不劝我父皇也锻炼身体?”
常宇翻白眼:“自也是说了,但圣上听不听又是一码事,我又不能强迫他”。
“也对,你也就能强迫我”朱慈烺苦笑摇头,众人笑作一团,都觉得眼下这时光最好不过,如今的太子平易近人可与他们插科打诨说笑,日后做了皇帝只怕不能这样了。
早饭之后常宇到衙门里巡视,小县城其实没有多大的事用的着他亲自处理,每个府的巡抚,知府,知州,他经过之时都已再三敲打过,官员怠政懒政庸政责任到人,一级一级往下撸。
半晌午时,常宇一行出城南下,天气阴沉寒风呼啸,坤兴几个女子怕冷躲在车里头不出来,朱慈烺可劲的撒欢纵马和亲卫们在田野里狂奔狩猎,昨日雪大但下的时间并不长,地上积雪仅没脚踝,据陈汝信说,往年下雪动辄都到膝盖的。
常宇兴致也颇高张弓纵马收获颇丰,跟着况韧苦练大半年如今他的箭术也算登堂入室了,论技艺虽尚不如况韧迟青石那般,但亦可做到三箭连发箭无虚发,在数十亲卫里已算佼佼者,一出手便引的朱慈烺惊呼:神技也。
这让常宇有些脸红:“小技尔,难入大家耳目”。
“你倒难得谦虚一次”朱慈烺笑道:“我未曾见过比况韧箭术再高的人了,但觉得你与其相去不远”。
“天外有人,山外有山”常宇举目看着四处山岭:“一山还比一山高,况韧箭术虽高尚不及半山腰”。
“哦,听你话里意思当时见过其他高手了,以你惜才之心为何没……莫非是贼人?”朱慈烺反应倒是快,常宇点点头:“太原大战时几次险些丧命其箭下”。
朱慈烺骇然不语,常宇耸耸肩:“早晚与他还有一战,若不能将其收入彀中便杀之后快”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