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朕重振大明雄威”说话间崇祯帝豪气再生,史可法连连应道。
“然,他终是太监,若军权在握,必遭朝臣反对,所以,督军还是你在明,他在暗,且在朝堂时你亦要……你懂了么”崇祯帝点到为止。
史可法躬身:“臣知道怎么做”。
崇祯帝欣然颔首,他需要的就是史可法在朝堂上开个引子,他则顺理成章应允一些事,即便朝臣反对,火力也是对史可法,而非是他,说白了就是常宇用他挡枪,他最近快被打成马蜂窝了,便寻史可法挡一会。
“皇上”王承恩走了过来在崇祯帝身边低声道:“吴指挥使托人送了口信,高杰,刘泽清,刘良佐三人已入城,此时在外东厂衙门,常公公设宴为其接风”。
崇祯帝嘿嘿笑了:“设宴接风?那是打秋风呢”
“皇上,可是常公公欺君擅权了……”王承恩没听懂,只是话没说完就被崇祯帝瞪了一眼:“外人不晓得你还看不明白他么,别总一口一个擅权的挂嘴上,他若不想让朕知道,凭吴孟明能打听的到?朕若不让他欺君他又有那个胆子敢擅权”。
王承恩赶紧告罪,旁边的史可法看似听而未闻,心中叹息,这君臣两人配合的简直太默契了,或者说是早商量好了要坑谁了。
东厂衙门后院大堂内,常宇自罚三杯让高杰三人受宠若惊,连连举杯陪饮。
三杯下了肚,常宇夹了菜缓和一下后,看向刘良佐道:“久闻花马总兵的雅名,本督特好奇,刘总兵那匹花马到底何等宝驹,怎么这次没骑来么?”
刘良佐赶紧道:“何来宝驹,就一杂色马,不过是卑职亲手养大而已,倒叫人笑话了,前些日子因军情紧急,留在大营未出,若日后有机会一定牵来给厂督大人瞧瞧”。
常宇哦一声:“亲手养大自是喜爱异常,便如亲手所得不容他人染指一眼的道理”说着瞧了高杰和刘泽清一眼:“月余不见两位好像胖了些”。
高杰两人哪里听不出他话中有话,连忙道:“厂公大人,卑职今儿所来便是……”
常宇抬手打断他,举杯又饮,三人连忙也干了:“数日之后朝廷阅兵大典,论功行赏参战诸将,三位剿匪有力甚得帝心,少不得青云直上啊”。
“还请厂督多提”,高杰三人赶紧拱手道,他们又不傻,从太原拒贼起,这数月间战火不绝皆是小太监亲临战线督军,谁出多少力没人比他更清楚,朝廷论功行赏也自以他的举荐为准则,所以,官升几级和升什么官都和他有很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