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张……九……阳……”
诸葛羽死死盯着张九阳，眼中闪过一丝屈辱，此时此刻，他纵然定力再强，也忍不住充满了挫败感。
又输了。
聪慧如他，此刻已经想明白了此中细节，心中更觉羞辱。
“诸葛羽，你错就错在，自始至终，你都瞧不上我，而我，一直都在分析和研究你。”
张九阳以缚龙索将他捆住，手提纯阳剑，目光平静而深邃。
而听到诸葛羽三个字，岳帅瞳孔一震，有些难以置信。
“在朱记裁缝铺，你舍去肉身，让朱师傅扒了你的人皮去做贺礼，同时还趁机摆脱了阿梨的追踪，可谓一石二鸟。”
“但同时也暴露了你自身的能力。”
张九阳淡淡道：“当时我便意识到，你有着借尸还魂、附体夺舍一类的能力，而对付这种能力，最难的就是如何把你找出来。”
“我想了很多办法，但最后还是觉得，最好的办法是让你自己主动现身，事实证明……”
他微微一笑，说了句杀人诛心的话。
“你确实很听话。”
诸葛羽的瞳孔中都泛起了血丝，脸上青筋暴起，想要挣扎，却半点都动弹不得。
他不由想起先前自己曾说过的话。
布局的最高境界，就是指挥敌人。
当时他还暗自得意，觉得已经稳操胜券了，却不想，被指挥的那个人，竟然是他自己……
奇耻大辱！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之所以能修成这门神通，是天尊的帮助吧。”
张九阳凝视着他，突然问道。
听到这句话，诸葛羽冷笑一声道：“你休想从我嘴里套出半点话来！”
此时此刻，他心中对张九阳已经不仅是忌惮了，甚至都有点畏惧。
这个比他还要年轻十几岁的男人，无论是修为还是智慧，都已经胜过了他。
“难道你自己还没有意识到吗？”
张九阳叹了一声，道：“你现在性情大变，喜怒无常，其实都是因为这门神通的缘故，肉身不常驻，元神无所依，固然奇诡莫测，却好似水中浮萍，漂泊无依。”
“如果你没有受此神通所累，我想……你会是一个好对手。”
张九阳的声音中有着一丝感慨。
就像岳翎所说的那样，诸葛羽是个聪明绝顶的人，曾经光芒万丈风光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