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雨立时说道:“晋王可没有主人这般修为。”
上官莞不置可否,问道:“你与这梧桐楼的幕后老板熟悉吗?”
魏清雨道:“还算是熟悉。”
上官莞又问道:“那么她知道你的身份吗?”
魏清雨有些不确定道:“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我从
未对她提起过,她也没有主动问过,但她是否察觉了什么蛛丝马迹,是否由此推测出了我的身份,我不敢断言。”
上官莞点了点头,再问道:“那你知道她的身份吗?”
魏清雨道:“自然是知道的,帝京四大绝,苏怜蓉的瑶琴,袁飞雪的唱腔,慕容画的舞姿,钱锦儿的琵琶。其他三位且不去说,慕容画如今是内阁次辅的如夫人,众所周知,次辅大人的正夫人亡故多年,所以这位如夫人其实就是相府的女主人,当着相爷的家,也正是靠着相府的权势,她才能把梧桐楼从上任老板的手中买下来。”
上官莞道:“如果我想见这位慕容老板,你能代为引见吗?”
魏清雨摇头道:“不行,如果将梧桐楼比作寺庙,我只是个挂单的和尚,做不了主,想要见真佛,非要主持亲自出马才行,也就是金夫人。”
上官莞听李如是提起过,这位金夫人就是梧桐楼明面上的老板,也是白绣裳的人,李如是与慕容画交流,都是通过这位金夫人。
上官莞用陈述的语气说道:“你去见金夫人,就说她心心念念之人,来了。”
魏清雨只觉得这话有些古怪,说情人不像情人,说仇人不像仇人的,不过她没多嘴问为什么,乖乖应下后,起身离开了自己的小阁楼。
上官莞也不怕魏清雨出门之后就要去通风报信,她可不是什么君子,刚才她伸手抓住魏清雨的时候,不仅仅是帮魏清雨解开了体内的“返魂香”和“女子香”,也在魏清雨体内种下了一道禁制,不怕她有什么想法。而且上官莞也不主动开口,也想借着此事看下魏清雨是否识时务,如果魏清雨想玩两面三刀、虚以为蛇的那一套,那她也不介意开一回杀戒,把自己在这段时日里受的气发泄出来。
不多时后,金夫人来到了魏清雨的小阁楼。作为梧桐楼明面上的老板,她在梧桐楼中自然是遍布耳目,先前花厅中的变故,已经有人上报给她,她本想静观其变,没想到来人这么快就找到了自己,还是魏清雨亲自出面,瞧魏清雨小心翼翼的样子,应该是吃过苦头了,来者不善。
金夫人刚进小阁楼,还未开口,上官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