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于美色,脂粉陷阱,难以自拔?”
宁忆低头不语,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龙老人还要说话,李道虚打断道:“请儒门快些选择出战人选罢。”
龙老人深深望了低头不语的宁忆一眼,嘴角泛起淡淡笑意,说道:“儒门出战人选是,宁奇。”
儒门阵营中的宁奇猛地抬头望向龙老人,可龙老人却故意不去看他。宁奇嘴唇微动,似乎想要说话,可在“两军阵前”,又是众目睽睽之下,终究是没能开口,化作一声长叹,然后迈步上前。
宁忆对宁奇。
一直只是沉默观战而少有言语的秦清忽然开口道:“好一个诛心之举,竟是要让骨肉相残。”
站在宁忆身旁的李玄都道:“岳父说的是,龙老人此举,是要让阁臣束手束脚,真是好机心。”
两
人言谈并未顾及旁人,立时有人附和,以龙老人的修为自然也是听得清清楚楚,却是恍若未闻,没有半点反应。
到了此时,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改变局势的,宁奇还是对上了宁忆,不过诡异的是,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不像是祖孙两人,倒像是一对从未见过的陌生人,甚至比陌生人还不如,方才太微真人和王南霆就是素不相识,可最起码还是寒暄客套了几句。两人一言不发,既像是避嫌,又像是无话可说。
宁忆一按腰间刀鞘,长刀自行出鞘,此刀长有三尺,通体赤红,唯有在刀锋位置,颜色转淡,渐而由红转白,若是凝神细看,就会发现刀刃一线霜白如雪,甚至隐隐透明,其中有无数个细小“气旋”在疯狂旋转。
李玄都和秦清俱是一怔,均是眼熟,尤其是秦清,他与此刀朝夕相伴几十载,是再熟悉不过了,正是他的佩刀“欺方罔道”,取自“君子可以欺其方,难以罔其道。”
翁婿二人立时明白过来,不必多说,定是秦素将此刀交给了宁忆。李玄都再望向宁忆腰间的第二把刀,果然,正是宋政曾经的佩刀“大宗师”。
李玄都束起声音对秦清说道:“还是素素聪明,如此一来,阁臣也不是全无胜算。”
秦清听到女婿称赞女儿,脸上也不由泛起几分笑意,“紫府说的是,还是素素想得周到。对了,素素可曾跻身无量境?”
李玄都一怔,迟疑道:“岳父……都知道了?”
“自家女儿是什么性子,为人父者还能不知道吗?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那个师妹,还有我这个女儿,两人交好,是闺中密友,在修炼一事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