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济,还有我家老爷子呢。”李玄都安慰她道:“而且当时形势如此,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绝对不会滥用的。”
白绢且信且疑道:“那你是从何处学来?”
李玄都摇头道:“不能说,做买卖要讲一个‘信’字。”
白绢“哼”了一声:“稀罕吗?无非是西北五宗的那些人,你愿意说,我还不乐意听呢。你可知道我为何不在补天宗名下,而在忘情宗的名下?”
李玄都摇头道:“我不知道,按照道理来说,你的确应该算是补天宗的弟子才对。”
白绢道:“你讲究诚信,把事情隐瞒了不跟我说,那我也不跟你说。”
李玄都道:“我虽然不知道,但却能猜个八九分。”
白绢微微变色,惊奇道:“你猜到什么了?怎么猜到的?”
李玄都一本正经道:“忘情,忘情,肯定是不嫁人的。因为伯父不希望你早早嫁人,所以就把你放在忘情宗中,其实就是等我,可见伯父是如何用心良苦。”
白绢脸上一红,已经懒得动怒了,只是“呸”的一声:“又胡说八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