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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也坐下吧。”王守哲起身拱手相邀。
“四弟。”王守信那略显沧桑的脸上表情复杂,更多的是有些羞愧,张嘴欲言又止后坐了下来。
“难得和大哥大嫂一起用膳。”王守哲八面玲珑地招呼着,“大家尝一尝清水火锅。”
上等精碳火盆加铜盆烧着开水,水里就撒了些盐、去腥的料酒与姜,薄薄的灵角牦牛肉片放进去,不出数秒钟就熟了。
“这?”
大家都有些惊疑不定,如此简陋的烹饪方式,东西能好吃?莫要糟蹋了灵食才好。
然而薄薄的肉片一入口,便感受到了清爽弹牙,鲜嫩滑爽,腹腔内更是一股火热的气血之力涌向全身。
“最好的食材,要用最简单的烹饪方式。”王守哲给众人斟上灵酒,不紧不慢道,“如此方能品尝到食物最本源的味道。大哥,你十八岁时便开始在蚕庄做事,这一晃已经二十五年了。为了你为家族这么多年都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地付出,四弟敬你一杯。”
就着灵酒吃灵肉,即便是王守信活到了四十三岁,此等经历也是寥寥无几。尤其是王守哲的话,更是让他内心有股暖意涌过,急忙端起酒杯说:“应该的,这都是应该的。”
两人一饮而尽后,王守哲又对徐氏郑重敬酒道:“大嫂,你嫁到咱们王氏二十一载,为咱平安王氏第八代添了两儿两女,着实劳苦功高,是咱们王氏的大功臣,守哲敬您一杯。”
徐氏蓦地心头一酸,是啊,其中的辛苦谁又知道?可除了守哲提起此事,谁都没有如此夸赞过她,当即举起酒杯微微哽咽回应:“多谢四叔叔体恤。”
这灵酒,真是好生甘甜,身子骨都飘了起来。
“大娘,你在大好年华嫁与我父,非但要辛苦操持家业,还对我姐弟视作己出,处处照顾悉心抚养。”王守哲再敬第三杯酒道,“此恩此德,守哲永铭在心。”
公孙蕙一滞,鼻尖隐隐有些酸酸的,瞪着杏眸嗔:“珞伊是我嫡女,你是我嫡子,照顾抚养你们都是应该的,凭白说这些作甚?”
不过话虽如此,她却满心欢喜地喝下了这杯灵酒,守哲能有此等感恩之心,足以证明她这些年来的辛苦没有白费。
一番话下,众人心神都渐渐放开,酒过三巡,一壶灵酒喝得七七八八了。灵酒此物,最是醉人,大家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四叔叔。”徐氏也开始壮起胆子说,“我也知晓,宗卫那小畜生该打该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