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
所以，剑平常不能说！
说完，剑平常直接从旁边越过天启，准备朝着星宇之中遁去。
只是，剑平常还没有来得及离开，就被天启给拦下来了。
“剑平常...”
天启叫住了剑平常，神色凝重的说道：“你肯定知道他的来历！”
“告诉我，他的来历，我承诺给你免费推演三次！”
剑平常停下脚步，看着天启，眉头紧皱，露出疑惑的神色：“天启，你身为天衍阁唯一的少阁主，将来天衍阁的阁主之位，绝对是你的！”
“让你出手推演，付出的代价绝对不小！”
“所以...”剑平常说道：“我很想知道，那个人对你这么重要，竟然能够让你这位未来天衍阁的阁主，开出这样的价码？”
天启听到剑平常的话，眼神灼灼，没有回答，很显然，他在期待剑平常的决定。
“诱惑太大了！”
剑平常也是看着天启，心中不断思量。
剑平常开出这个条件，也没有说时间限定，也就是说，剑平常可以等天启继承大统之后，再提出自己的要求。
天启这样的身份地位，不可能会做出出尔反尔的事情。
所以，只要说出王长生的身份，这一场交易，对于剑平常来说，好处和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一边是对自己带来的绝大好处，另外一边，则是关系到建木入道的信息的暴露...
一时之间，剑平常也不知道该如何决定了。
“剑平常，这场交易，你做，还是不做...”天启眼神灼灼的说道。
天启太想知道关于王长生的信息了，不但关系到天启突破到大尊境界，更是因为天启好奇，王长生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何身上有如此磅礴的因果之力？
要是普通尊者境界修士，哪怕是尊者巅峰境界，身上有这么庞大的因果之力纠缠，恐怕也早就在因果牵引之下，葬身陨落了。
而王长生呢？
不但活得好好的，还有道器傍身，就这一点，让天启产生了巨大的兴趣。
哪怕是天衍阁阁主，与天机纠缠，身上也没有如此庞大的因果之力。
“你先告诉我，你问他的身份干什么？”剑平常叹了一口气说道：“他的身份，非常敏感，要是不确定你的目的，这场交易，我宁愿不做！”
天启：“...”
剑平常一句话，直接让天启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