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王长生露出不甘的神色。
好不容易遇上这样一个厉害的前辈，对自己没有什么恶意，要是错过了这个机会，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了。
“前辈，蕴养世界之法，可有先贤成功过？”
王长生问道。
既然修炼经验没有什么好传授的，关于这些简单的问题，建木应该知道吧？
“不知道！”建木说道：“或许有吧...”
或许有？
建木的回答，王长生并不满意，可又不敢反驳，惹得建木不开心，一巴掌拍死自己怎么办？
“那失败的呢？”王长生皱眉问道。
“你现在看到的小世界...”建木说道：“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当年修炼蕴养世界之法的修士，留下的体内世界！”
王长生：“....”
得，失败的都死了，连体内的世界，也成为了小世界！
王长生可是清楚得很，有些小世界的大小，堪比半个天域，比起王长生的丹田星宇来说，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王长生突然明白了此路的艰难。
或许，多年之后，在自己陨落之后，自己体内的星宇，也会成为遗迹一般的存在。
“前辈，敢问刚才前辈所言，建木幼苗，能够对我有帮助，可当真？”王长生问道。
建木听到王长生的话，轻声说道：“你在质疑我？”
“不敢！”
王长生立即躬身一礼。
就刚才一瞬间，从建木体内传出一股气息，这股气息差一点就把王长生压趴下了，要不是这股气息来得快，去得也快，可能王长生此刻已经被镇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