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只得悻悻的收起面板,毕竟万一再观察出个波粒二象性那属实是不大好收场
“沧老师,来打牌!”
“来!”
人家姐仨打牌贴纸条,轮到李沧就是金瓜子,不过赌神沧也没在怕的,金瓜子桌上一拍,瞬间融入了这种废、寝、忘、食的堕落,人没有梦想那和无忧无虑有什么区别,摆烂摸鱼超快乐的。
1个瓜子起步抻直了13个的牌局,半夜没到输了700多。
李沧像个行尸走肉一样看着在自己兢兢业业帮助下凑齐人生第一袋金瓜子的索栀绘和秦蓁蓁,耳边响起的是小小姐愤愤不平的抱怨:“早知道不和你一边了,哪有这样打牌的嘛,哪有这样抓牌的嘛!”
秦蓁蓁两眼放光:“快点快点,之前说好了的,凑够一袋就能把我们的名字加到小黑板上了,沧老师你这是什么表情,你该不会想赖皮吧,你该不是输不起吧,小小姐,有了这个金瓜子我是不是真的什么都可以做??”
太筱漪一口银牙都咬得咯吱响,恨恨的白了李沧一眼:“对!”
目标锁定。
秦蓁蓁高兴的不得了,捻起一颗小小的金瓜子郑重搁在李沧手心:“喏,小沧子,赏你的,还不快给瓶总跳个兔子舞?”
“.”
瓶总是懂资本主义萌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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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第二天凌晨三点钟左右,空岛轰隆巨震,脱离驻泊进程正式启动。
在这样庞大的岛链映衬之下,按说李沧老王空岛那点不起眼的体量理应很难被注意到,但不止幻境岛链原住民和那些自里幻境脱离的从属者甚至连摆烂已久的巢穴之主都对此作出了直接反馈。
巢穴之主庞大的身躯与周围锁死它的空间不断爆发出璀璨无比的脉冲风暴,一圈圈煊赫斑驳的色块层层叠叠的荡漾开来,整个世界都在震颤、抖动、模糊、失真,一种难以形容的崩裂声好似从亘古久远的时空深处传来,苍凉沉闷。
挣扎再三,巢穴之主始终无法脱困。
于是乎,澎湃如潮汐一般的能量自它身上涌出,空中的血肉网格开始疯狂扩张,漫天的卵泡迅速滋生、破裂、孵化为巨量虫族,乌泱乌泱的虫族几乎在半个小时之内就填满了整个战场,密密麻麻不见丝毫缝隙,幻境岛链那并不算脆弱的庞大防线终于显出了颓势,别说是空中单位,就连虫族的地面进攻都快顶不住了,一时间整条幻境岛链到处都是炮火轰鸣雷电狂飙,天塌地陷宛如新一轮世界末日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