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小心翼翼的问:“味儿没变吧?”
“那倒不至于。”胥洪峰挠挠头:“肉挺满挺香的啊,就是没膏也没黄。”
李沧:“...”
得,仅有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李沧自力更生长这么大都没在菜市场这么熟悉亲切的环境里被宰过,今儿车翻的是真叫一个结实。
老王很是顺滑的拎起那柄名为页锤的大刀:“沧老师?怎么说?咱也去宰他丫的一次?”
胥洪峰:“...”
您还真是公平呢,听着就很合理。
“沧老师你去海鲜市场啦?怎么不找自己熟的黑小弟呢?现在那市场可乱了,宰人常有的事,相关部门忙的跳脚,一时半会儿估计也顾不上整顿那边,外边来的人太多了,基地现在人口暴增,连暂住证啊出入通行证啊之类的东西都还没落实彻底呢,我过来的时候,说有支私人武装又在第二岛链驻泊区和新来的打一块去了,死了好几十个人,要我说那些新来的就合该当二等公民,基地只顾着一个劲要求咱的人保持克制保持克制,要我说保持他姥姥的克制,人可比猴子擅长蹬鼻子上脸多了!”
“冲突原因呢?”
“抢生意呗...”胥洪峰说:“基地只规定了专属空域,没明确第三岛链之外的野岛主权,他们没来的时候基地都是私人武装混着三大协防共同开采清理的,他们来了当然被钻空子,还有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儿了,什么宗教信仰啊,什么制度冲突啊,什么利益纠纷啊,等等等吧,我听广播里一说都觉得头疼,没记住...”
胥洪峰走后,李沧问自家亲妈那边咋样。
饶其芳耸肩,一副全然躺平的姿态:“关老娘屁事,还有人敢抢老娘嘴里的肉不成?”
金玉婧呵呵:“你问她还不如问咱家门铃呢,她能关心这种东西?基地的各种产业在全方位立体式的遭到冲击,这么封闭的条件下互相倾轧是必然的,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思维是有死角的,即使有几千年来半生不熟的参照体系,想钻空子的人照样还是有他们的办法。”
“这种波动上升不到官面的高度,过一段时间也就风平浪静了,他们不敢和基地直接对冲的,只能用一些偷鸡摸狗的办法撬一块蛋糕出来,倒也不能完全说成是分基地的蛋糕吧,在基地大局上来看,这其实更像一种融入。
“一旦到了基地的容忍上限,犁庭扫穴杀鸡儆猴嘛,到时候也就消停了。”金玉婧优哉游哉的喝茶:“瞧嘛,基地每次不都是这样干的,哪里亮了点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