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能别瞎乱八卦不。”
“老娘好奇啊!”厉蕾丝理所当然道:“你们两个大畜生平时肯定没少巴拉巴拉!你丫的以前跟我还啥都聊呢!老娘突然感觉还是喜欢你拿我当爷们的样子,来嘛来嘛,咱哥俩好好交流一下这个大八卦!说嘛说嘛!”
看着厉蕾丝那副豪气干云义薄云天的表情,李沧有种心梗般的窒息。
“你瞒着我!”厉蕾丝呵呵冷笑:“其实我让小小姐做了一件好看的小短裙——”
李沧无欲无求古井无波,呵,当我不知道你丫亲戚还没走?
“老娘现在就去换!”
“换就.你等等你等等你敢?”
李沧忽然想起来这娘们一去基地指定要约她那帮机车少女一起刷街,换你姥姥个锤子换,脑瓜子都给你拧下来!
“快说!”
“.”
“那我现在去”
“快歇了吧你!”李沧扛起这娘们就往跃迁点冲:“你是有什么大病!君子之交淡如水知不知道,老子没事研究那狗娘养的xp干锤子?”
“鹅鹅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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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偌大的会议室只有吧嗒吧嗒嘬烟卷和不时的咳嗽声,犹如仙境一样的场景不光是对肺功能和视觉生理考验,更是对心性极致磨炼。
拢共三十来个气息剽悍的高矮胖瘦分明没占多大地儿,却好似能够通过嘴里的烟卷子压缩空间释放威压一样,将数量几倍于他们本身、从眼神到气质格格不入的多数派硬生生排挤成了紧靠窗口犹如溺水般玩命争夺呼吸权力的一坨大饼。
贝知亢这杆老烟枪眉头紧皱,几乎拧成一个疙瘩;吴南森嘴角噙笑神态放松,有种事不关己乐子人的超然物外;赵扬面红耳赤满脸冷笑的滋溜着茶水,看样子像刚吵赢了一架,起码略占优势。
吵,是永恒不变的主题。
戴励鸿是一个,罗振又是一个,这个人实质上代表了纷纷落马的两个批次的人,但即使经过多次人为选择之后,基地的组织架构依然没多明晰,从军到政从内到外从官到民,各个新老部门的协调性相当之低,毕竟每一个部门所代表所追求的利益都是不同的。
还是那句话,你有你的KPI我有我的OKR,基地连税务都要分成三个单位来征了解一下?
一套哪怕仅仅只是相对成熟的政体也不是短短三五年就能实践出来的,有些东西动辄以千年为单位还依然是换汤不换药在原地踏步凑和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