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在随着这机械的动作被一点点的榨干。
“那啥,沧老师,”老王说,“你要不咬着我的棒子?”
李沧扭头,看着他手里那根刚从锅里捞出来,煮过熊肉的樟子松。
“你他妈...嗷...”
“别激动,放松,你放松,绷紧了我不好拔——”厉蕾丝赶紧道,“姓王的你就是不知道死字该怎么写对吧??”
“啊这,嘿嘿嘿,误会,我不寻思着怕沧老师咬到舌头么...”
“滚!!!”
“好嘞...”
差不多半个小时,负责动手的厉蕾丝快虚脱了,衣服黏糊糊的贴在身上,连地面都被她的汗水打湿一大片。
这不光是心理承受能力的问题,尤其某种程度上来说李沧现在遭的罪有一部分是她造成的。
“最后一根,没了,除了胳膊上的那根钢条,”厉蕾丝擦擦头上的冷汗,“你怎么样?”
最后一根是嵌在骨头里的钢条,这根不能硬拔。
“祈愿...”
23枚硬币灰飞烟灭,化作一抹绿光。
下一秒,李沧嗖的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抄起页锤就朝外面冲,精神抖擞龙行虎步。
“钟建章!!”
“沧老师你好啦,诶你这是干嘛,你冷静点啊...”
“纳命来罢,让你也尝尝老子的棒子!”
“那换一根,换一根行不行,这根会他妈的会死人的啊握草救命...”
屋里,厉蕾丝和太筱漪像没了骨头似的瘫在地上,身心俱疲的互相对视,
“噗嗤~”
日上三竿。
李沧是被储备粮吵醒的。
刚被关押一天的储备粮不知怎的,越狱了。
昂首挺胸的站到吊脚楼顶的最高的尖角上,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哒~”
四个人站在下头,无可奈何的看着十几米高的吊脚楼。
老王迟疑道,
“打鸣难道不是公鸡该干的活吗?”
储备粮忽闪着翅膀,踩着吊脚楼尖尖的屋脊上蹿下跳,时不时蹬掉一片青瓦。
“这只鸡好嚣张啊,活够了吗...”厉蕾丝指了指天上的黑点,“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它好像在和那只老鹞子示威。”
“哪儿呢哪儿呢?”
“喏,就那。”
李灿和老王手搭凉棚,这才看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