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不然,就凭咱们每船粮食比朝廷能早到半个月这一条,把省下的那一成半银子全赚了咱就亏心,早半个月解决多少问题?少死多少人?路上少耗半个月,人工运费又得省多少?户部不答应才怪。”
楚玲嫣然道:“可说的呢,于财神那可是在商言商,能赚就赚的。对了,朝廷打仗,需要大量马匹、营帐、衣甲、兵器、弓矢和药材,除了药材已经吩咐咱们在各处的药材店加紧收购,其他的装备只有来自辽东。
那里不但有大量廉价原材料可以立即制造,而且质量精良,于财神跑到那里建了几处规模极大的作坊,倒是慧眼独具,是不是动用咱们的秘密力量,影响一下朝廷采购意向?”
成绮韵犹豫了一下,说道:“不必,现在朝中刚刚清肃刘瑾一党,都察院、翰林院清流重新占了上风,百官谨小慎微,生怕出些差错,纵有贪官,也不敢国难财的。咱们辽东的兵甲作坊所产的兵器、甲胄、弓箭都是品质最好的,价钱也公道,谅来必是兵部选,不必暴露他们和咱们的关系”。
楚玲应了一声,成绮韵想了想又道:“还有,告诉于财神。尽量搜购蒙人和女真人的成马贩卖入关,咱们牧场里马尽量不要动。去岁一冬大雪,今年水草丰美,正宜培养大批战马,不能因小失大,要放眼长远。
还有,多多招纳牧马人,稍多一些也不要紧,关外有女真人、鞑靼人、朵颜三卫,辽东军户还有马贼,各种势力错综复杂,一旦有事生,这些人就可以迅组织成一支训练有素、弓马娴熟的铁骑。这是我们在关外各种产业的武力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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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军火贩子越说越是开心,正自眉飞色舞,玉堂春怏怏不乐地走了进来,成绮韵忙取过镇纸,压住桌上柬贴,起身笑道:“玉儿来啦,快快请坐。玲儿沏茶,玉儿什么事不开心了?”
玉堂春在一张椅上坐了,幽幽叹道:“也没甚么事,老爷兵德州,现如今待在家里,什么情形都不知道便也罢了,偶尔听人说起反而更加牵挂”。
她瞟了成绮韵一眼道:“方才和雪儿去对面工地赏看建好的主宅,听从德州一带逃过来的流民说,德州城曾经三次受到白衣军攻击呢,那时白衣军刚刚起兵,才一万多人马,结果攻之不得,才转往腹地,现如今响马盗据说有三万之众,听着实在叫人替老爷担心”。
成绮韵一听是这回事儿,不由笑道:“你呀,不要乱操心了,若让夫人瞧见,不免使她也担起心来。依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