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心中一动,问道:“你的家人......你还记得么?如果有机会再见到......”。
玉堂春飞快地截口道:“婢子没有家人!”
杨凌不禁哑然,这才想起她是被父母以几百文钱转卖给妓院的,那时她已七岁,怎么会不记事?若说心中没有恨意,又怎么可能?
玉堂春的身子靠近了些,低低地道:“婢子出身寒微,又沦落风尘。早忘了自已怎么来地,又将哪里去。自进了杨家的门,遇到老爷和夫人,婢子就象到了天上仙境,一天比一年过的还快乐,如今杨家就是我的家,您和夫人就是我地亲人”。
她这一靠近,杨凌只着一层薄薄袍衫的肩头忽然感到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样富有弹性,而又柔软美妙,杨凌立刻意会到那是她的**,他的心不禁怦怦地跳起来,全身的触觉神经似乎一下子都集中到了右肩上。
姿意感受着那种美妙**的感觉,柔软,有弹性,她才十五岁呀。难道尤物都是这么早成熟的吗?
天似乎更热了,窗外地知了叫的好烦人,怎么就一点风都没有呢?
玉堂春说的动情,犹不自觉地道:“幼娘姐姐对我们说过你的担心,老爷。你肯为我们想的这么长远,我和雪儿心中不知有多感激,从来别人只是看中我们相貌,谁肯为我们这么着想?”
杨凌觉得掌背上一凉。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儿已扑蔌落了下来:“人生如一梦,玉儿只希望自已苦了这么久,能做一场美梦,梦之长短,谁还会去计较。岂不闻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老爷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想法,你不知道。。。。。。不知道玉儿的一颗心早就给了你吗?”
耳听得一个如花似玉地玉人儿在耳边如此呢喃,谁地心肠还能硬如铁石?杨凌暂时抛开了亘在心底的恼人秘密。只想回身安慰她两句,可是肩膀只一动,玉堂春已经觉察自已偎地太过暖昧,忍不住一声娇呼,攸地弹开了身子。
杨凌回过头,只见这史上闻名的美人儿,一双眸子含着泪深情地望着他,红润羞涩地脸颊上却漾着甜美的仿佛沁出蜜来的笑意。一副予取予求的温婉模样。
杨凌地心中猛地升起一团豪气:这流传千古的美人儿都能被我征服。我还怕些什么呢?难道这经筵就如此可怕,我就征服不了几个老朽?
他霍地站了起来。一把抓住玉姐儿的双手。玉堂春的手一被他握紧,一双眼顿时迷迷朦朦的好象要沁出水来,那张红嘟嘟的小嘴儿也半开半阖的,身子都要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