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牧扬,你他妈的快点给我爬起来!”
一只手揪住仍在和周公女儿谈情说爱的齐牧扬耳朵,然后全力向后一拉再轻轻一扭,齐牧扬就像是被开水烫着的公鸡一般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号。随着他越来越见高亢的男高音向声带的顶峰迈进,一记右直拳隔着一层被子,准确的命中齐牧扬的左眼,成功的封杀了他后面一系列犹如杀猪般的次声波制造活动。
不必睁开眼睛,齐牧扬就知道是哪个家伙这么惨无人道的尽情虐待他,而不必担心他的报复。
齐牧扬就是属于那种脑袋还算灵活,但是却欠缺胆量,打群架只敢站在后面丢石块不说,更没有什么有权有势的亲戚朋友的社会弱势群体。所以长相虽然还算讨人喜欢,嗯,坦率的说,应该是很帅,但是至今……二十三岁了,抛除自己用手解决,和到网络上和虚拟人发生xxoo,理论上来讲,还是处男一个!
可是一旦把他逼急了,让他发了狠,以他牛皮糖的个姓,加上无所不用其极的无赖手段,也着实让很多人头痛不已。
“华庚大哥,不就是欠了您老人家几百个消费点吗?等小弟出人头地的那一天,一定会百倍偿还您的;就算我这一辈子不发达,到来世也可以做牛做马来报答您的大恩大德的,就不必做扰人美梦这种有伤天和,更加折寿损福的事情了吧?!”
打着哈欠,齐牧扬说出一堆看似诚恳,实际上毫无营养的废话。
华庚不由倒翻起了白眼。
出人头地,就他这么一个只会打架、玩电子游戏的家伙,有什么好指望的?至于什么来世做牛做马,更是他妈的本世纪最大谎言,牛和马这两种动物已经绝种两百多年了,没有蛋又哪来的鸡?!
点点头,华庚默默走出齐牧扬的狗窝。
“咦,真走了?!”
被窝里一阵乱拱,最后从被子的某个边角,小心翼翼的露出一脑袋,在犹如海藻般的长发掩护下,一双灵活的眼睛四处乱溜,确定屋子里已经人走楼空,他却露出了一丝狐疑的表情,“华庚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哄、好说话了?每次他大驾光临不都是把我这里整出海枯石烂、绳锯木断、水滴石穿、盘古开天地才肯罢休?”
“砰!”
房间的屋门再次被人一脚踢开,一盆冰冷的清水携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狂卷进来,为齐牧扬至少三个月没有洗澡的身体,包括那一床至少一年没有整理,已经黑得像是锅底的被褥,进行了一次彻头彻尾的大清洗。
“赶快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