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底下层次,故是出触动了上层气意,同时引发了自身承负之反照?
而他也是同时想到,要是自己能从上境邪神那里看到了上道之路,那么纯灵之所呢?想必也是可可以的。
就在他这么想时,便见自己脚下出现了一个身影,其形与他近乎一样,两者脚底相接,好像彼此都是在看着那水中倒影。
那是纯灵之所之我,也即是灵性之我。
意味着他也可以朝此走出一步,直接去到灵性那一面。
似乎正如那邪神之传意,因为他去往其他道途受阻,所以反而其余道路向他敞开了怀抱。
这是因为无论邪神亦或纯灵,皆在大道之中,到了他这个境界,对自身所能明了的道法都是了然,故而种种道法皆能寻攀。
不过真道在前,他岂会舍本逐末?
他一挥袖,底下身影好似破碎倒影晃动了一下,就此消去了。
他抬首往外看去,方才似只是与那邪神交流了片刻,可他却发现,外面天光大亮,不知不觉,竟是一晚已是过去。
今日已是最后一日讲道。
他振了振袍袖,从座上起身,神色从容向着讲道之所走去,看去丝毫没有受到昨日邪神之扰的影响。
来至法坛之上站定,往下望有一眼,见是下方密密麻麻坐满了来自听道的修道人,其中还有学子师教、府洲子民及及一些外洲旅人,其中年岁小者不过是五六岁的垂髫小儿,大者却是年过百寿,他看罢下来,言:“讲道三十日,今为最后一论。”
众人闻言,都是无不是屏息凝神,注意聆听。
张御一句过后,没有多言,在蒲团之上坐定下来,便是正式说法。他的声音清朗悦耳,并且隐隐约约有天声妙音传下,更有光气纷呈,异香传来,哪怕观道不解其意,光闻此声、光见其景,都是感觉一阵身心舒泰。
更有不少人随着他讲道于心中跟着默诵,竟是不觉齿颊留香,心神剔透,恍忽之间,三个夏时竟是一晃而过,待众人听得一声磬钟之响,回神过来,却是发现此番讲道已毕,茫然抬首望去,见那蒲团之上空空如也,那位张玄首已然杳然无踪了。
众人不觉怅然叹息。
那些修道人更是感觉意犹未尽,一位求全道人讲法,到底是与寻常修士传授法门是不同的。
并不是说境界高深之人便无法对下宣讲,境界越高,对道法辨别越明,所谓微言大义,寥寥几句话,就能把道理说得通透。
这一月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