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长老对于重岸的追击,也就是做做样子而已,重岸有阵器遮掩自身,又是及时遁入了地底深处,别说河长老这里的人手,就是名洲那里也拿他无可奈何。
他搜罗了一圈之后,理所当然的没有收获,也就让人撤了回来。
而本来布置好的破阵之势经过这么一折腾,也已然乱了。还需要重新排布,同时还要防备重岸再度来袭。
河长老此刻虽然暗喜那些颐指气使的仙官被封禁了,可也怕聪奇喻怪罪他。
不过还好,聪奇喻总算知道这件事与他无关,而且这个时候把他撤了,也没人在此有足够威望主持,这件事就推进不下去了,所以反而在来书中安抚他一下,要他向前继续推进,不拘用什么方法。
他这才松了一口气,知道这次若能拿下清元派,说不定此事就此揭过了,若是拿不下,恐怕就要事后数罪清算了。
他也是认真了一些,让请来的阵师在阵前慢慢用心推算。
只是推算破阵是个很麻烦的事,进攻一方通常会试图找到大阵的薄弱缝隙所在,设法撕开一个裂口,然而循此试探突破,通常守阵之人还会故意在此上设陷,引诱敌人来攻,双方会在此反复较量对抗。
而一处破隙如果长久无法突入,那就要考虑另换上一处了, 这等若从头再来,所以这等破阵之法是十分耗费心力时间的, 对于双方来说都可算得上是一个折磨。。但在强攻无果的情形下, 那就只能使用这个方法了。
蒲鹿发现对面改变了进攻方式后, 知道对方准备跟他进行长久的对耗了,他倒是不怕这个, 这般拖延下去,反而是他想看到的。
于是场面之上看似缓和了下来,双方这般拉锯十数日后, 这一天,高台之上灵香闪烁不已。
蒲鹿这些天一直在等待着天夏那边的回应,这时感觉气机到来,急急来到了高台之上, 等了许久,见灵香齐齐一亮,于瞬间燃尽,随后就有一道光芒落了下来,这是由此灵香牵引对方气机而至。
当他挥开光华, 看了过去时,见对面出现了一个看上去很是年轻的修道人, 其修为与自己大致相仿,他对着来人执有一礼,道:“敢问道友,可是天夏同道么?”
那年轻修士看他一眼, 也是正容回了一礼, 道:“我名吴冠殷, 正是自天夏而来,”顿了下,“道友可是我天夏同道在收传的弟子么?”
蒲鹿笑道:“道友说得不错, 六百载, 我师来得此方天地,传授了我这一身功法,并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