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蜜饯甜点,满满当当堆了一桌。
他道:“当年我到东庭时是一个船夫,只有一身力气,后来征兵,就当了一个士卒,洪河隘口一战之十分惨烈,我有幸回转之人,只是后来东庭内乱,府中不再理会我等生计,一家小儿读书无门,多亏了邹先生的资助后来才能一个个出人头地,这份恩情无法用钱财衡量,我吴家自我以下立下规矩,以后不管先生有什么用得着,招呼一声,我吴家出人出力,绝不含糊。”
那老妪在旁用拐杖一点,附和道:“要的,要的。”
张御微微点头,道:“好,那便如此说定。”
吴姓老者见他应下,非常之高兴,道:“好好,先生是爽快人。先生是来取那东西的吧,失陪片刻,我去给先生拿来。”
说着,他站起身来,转入屋中,不一会儿脚下生风走了出来,手中托着一个灰玉石匣,摆在了案上,并道:“记得是大玄历三百六十年五月……”
说到这处,他顿了一下,那老妪却是立时接口道:“初四,初四那天。”
吴姓老者道:“对对,初四那天,邹先生寻到了我,说是把这个托我保管,说是可能日后他的后辈来取,若是六十年中无人来取,随意处置便好,如今六十年将近,先生能寻过来,并交托到先生手上,我也可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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