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转,若是顺利,或许五六百载便可。”
他说话之时神情很是轻松,虽然也想此回能够求成,但他也知这等事情也要看机缘如何,不能太过强求。
张御道:“有一事我需与师兄说一声,元夏之事诸修皆知,师兄这里定然也是听说了,然则这元夏或许近日就会来攻打我天夏,这一战不知会迁延多久,但是多半是不会拖延五百载之久的,师兄越早成就越好。
此一战若元夏胜,则我覆亡,任何人求道皆无意义;若我胜,胜者亦能得覆世之利,功行越高,所获愈多,这般机缘,却是不能错过了。”
桃定符讶道:“原来还有这个缘故?”他想了想,神情不由严肃了些许。
降躁火是真道上法,这等功果一旦过去,的确未来可期。可是任何事都是要看大势的,哪怕是修道人也是存于这方天地之内的,天地有难,又岂能安心修行?
何况他还是一个天夏修道人,更不可能对天夏受袭视而不见,至于获益,天夏若能胜,这自然是有的,现在也不用去想太多。
张御见他思索,又道:“师兄有没有想过别的办法?”
“别的办法?”
桃定符想了想,道:“师弟莫非是说昊界么?此处我也是有过考虑的,可是在那里不过是再过一遍人生罢了,我之功行不得积蓄,亦不得真正降伏躁火,何况心境不同,躁火也是不同,去了那里也是无用。”
火性难伏,除了最根本的功行,关键在于“心”之一字上,心动则火升,多一分经历则火势便即不同,心性也是不同,所以便是不谈积蓄,下层能过,回来之后也不可能照着再重走一遍,反而是更增碍难。
张御摇头道:“未必要如此。”他看了看桃定符,道:“桃师兄可听说炼胎之法么?”
桃定符神情认真了一些,道:“听说过,似乎是以精气投入人胎之中l,不过此法有伤人伦天和,当是邪法。”
张御道,“若说原本之法门,何止是邪法,更是残恶之法,后来寰阳派则更进一步,不是寄托凡胎,而是寄托修道人之身,而我可将此改动一下,去其残恶,借用一下皮骨,将之化为一门有益之法门。”
桃定符好奇道:“师弟是说,此法可以助我?”
张御道:“具体事机我便不多说了,近来有一方天地将我与天夏契合,我可以神通之法,送师兄毕生修炼的精元神气入内,并以一具外身为载躯,如此师兄可凭此在那里修持。
由于那一处与我天夏未得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