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会儿之后,他收回目光,转而拿出了一枚金属盘,把袖一拂,随即东庭南陆的舆图化作烟雾在他面前展开。看了一会儿后,他道:“明周道友。”
殿内光芒一闪,明周道人出现在殿中,道:“廷执有什么吩咐?”
张御把袖一拂,将舆图上标准赤色的那一片拓了下来,飘至明周道人身前,道:“将此送给去钟廷执那里,请他推算一事,问他我若是探查此处地界,会否引发什么异常变动。”
明周道人将舆图拓片手下,郑重打一个稽首,便就化光不见。
妙皓道宫这处,钟廷执方才结束了交谈,正才回到座上,见明周道人显现出来,便道:“明周,什么事?”
明周道人将手中托图递上,道:“这是张廷执送来的舆图。想请钟廷执代为推算,探查此地是否无碍。”
钟廷执有些意外,张御这般郑重,显然不是小事,他将舆图拓片凌空拿了过来,看有一眼后,道:“知道了。”
他对着这舆图推算了一下,本待很快有结果,却发现天象紊乱无比,千头万绪,难作梳理,不觉有些诧异。
他寻思了下,便传讯请了崇廷执一同推算,然而两人算了许久,却发现这里面什么兆象都有,这等若无从推算。
崇廷执道:“不若请长孙道友一并前来来算?”
钟廷执摇头道:“此处地方有古怪,与推算那浊潮之时所得显兆极为相似,若是这般,是不可能得有结果的。”
崇廷执想了想,也是皱眉,要是与浊潮有关,那他们自也是不可能算的清的。
钟廷执思考片刻,起手一划,凝化一张玉符出来,唤了明周道人过来,道:“将此交给张廷执。”
没有多久,张御就收到了这枚玉符,往里注意一观,其中钟廷执直言因为此处特异,没法推算准确他所要的结果。但其做出了一番判断,认为此事两种可能。
其一,此处在“常定”之术范畴之中,但是层次较高,无法推算,若是如此,那么在他意念动起的那一刻就牵动承负了,所以他去与不去都是一样的,那已然牵动的产生的玄机,是绝不会因为他停滞不前而断绝的。
还有一个,其是在“无定”之术范畴内。不是因为有上就会有下,有前就有后的,结果往往是混乱的,不论他怎么做都可以,因为他的行为并不是引发结果的必要条件。
张御在看罢之后,略作思索,从这两个结果看,还是他前去查看一番为好。于是他心神一转,一只灿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