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皇道:“辅授谦言了,他人哪里有辅授这般威望。”
军尉这时抬头道:“陛下,辅授虽然身在前线,可仍是挂念陛下,却是特意来让臣下前来陛下问一声,陛下是否按照先前所嘱咐的那般立契了。”
烈王神情有些不自然,他道:“你可转告辅授,寡人已是按照他所嘱咐,半分无有差错的照做了,那东西尚在,寡人并无半分虚言。”
军尉马上道:“不敢怀疑陛下,辅授托臣下再问,若是陛下照做了那件事,不知可曾有看到那物么?”
烈王叹气道:“至今不曾有见到。却也不知哪里出了问题。”他又加了一句,道:“寡人确然是按照长老所言行事,绝不会弄错的。”
军尉道:“既是这般,臣下会如实转告辅授长老,只是辅授长老还托臣下转告陛下一句,若是六派让做什么,陛下千万不要回绝。”
烈皇一皱眉,道:“辅授是不是已经知道什么了?”
军尉委婉言道:“辅授也是听说了东线一事,也很担忧陛下安危,东线缺少造物防线,什么都缺,如此起到决定之用乃是上层力量,唯有发起雷霆之击,快速荡平敌寇,才能还得人心安定,也就不必再往东面抽调人手了。”
烈皇质疑道:“如此就有用么?这一次剿灭了敌寇,熹皇下一回莫非就不会再派人来么?”
军尉慨然道:“那便再将之消灭,战争便是如此的,以熹皇的疆域,不用指望能一战而定,我们唯有一次次消灭他们,直到他们不敢来为止。”
烈皇点点头道:“辅授与军尉之言,寡人获益良多,寡人会好好考虑的。”
吴参议这时向外虚虚一请,道:“这位军尉,请吧。”
军尉执有一礼,道:“是,那臣下就告辞了。”
烈皇待其人走后,不满道:“一个个都来逼寡人,好像寡人才是不顾大体之人。”他坐了一会儿,才道:“把那位刍先生请回来,方才还有未尽之言。”
于是刍岸又被重新请回到了殿上。
烈皇道:“方才未问清楚,却不知先生是要何物?”
刍岸精神一振,道:“陛下,金师要的是一块‘祖石’。”
烈皇疑惑道:“祖石?”他敲了敲脑袋,“好像有些印象……“
吴参议提醒道:“陛下。就是当年建立烈王王殿时,压在殿底的那块东西。”
烈皇不由恍然,道:“原来是那‘镇压气运’的玉石啊。”他忽然浑身轻松了下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