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走,以尽彼此结好的道义,多余的他是不会多做理会。
薄道人见此,不觉有些遗憾,他心中斟酌了一下,从内室转出,回到阴奂庭面前,道:“祖长老暂且不便出手,但是若是有什么额外变故,祖长老一定设法照拂,还望道友勿怪。”
阴奂庭倒是没有显现出什么不悦,神色十分自然,道:“贵派有此考量,在下也能理解。”他抬手一礼,“多谢薄道友代为传话了。”
谢过之后,他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薄道人见他离去,暗自抚须,叹了一声,他感觉祖长老这一步实在是走错了。
他理解祖长老为了宗派利益顾惜自身的想法,可是这次眠麓城域遇到难处却不伸手,那今后能指望眠麓以诚义待他们么?
说到底,祖长老还是认为这些天人不可能在熹王进攻下坚持下来,说不定转头还需来求他们,甚至庇托在他们羽翼之下,所以根本不在乎眠麓的态度。
他摇了摇头,明明都被逼到天域之外了,还放下身上这个架子。
他住在眠麓城中的这些日子,对于这些天人有了许多了解,也知道了他们的所作所为,却是眠麓有着眠麓莫名的信心,他认为这些天人是能够坚持下来。奈何他人微言轻,没法凭此左右一位长老的意志。
城域之外,李梢在以玉符勉强压制了躁动不安的“兀蛇”后,再次看向前方大阵,身后那名造物炼士上来言道:“方才两名修道人似躲在内中不准备出来了,还有那几头‘黄厌’也不见了踪影,此阵看来难破,李上师打算如何做?”
李梢道:“此事容易,只要按我先前所言,在外布置困垒便好。”
“困垒?”
那造物炼士有些诧异道:“少了舰队和诸多甲士,如今我们根本不可能做成这等事了。”
若是舰队完整,那么配合造物日星还有五驾环厅,就可以以灵性力量在短时间内构成一个围困眠麓的坚实壁垒。可现在舰队被近乎摧毁了,又哪里做得了这等事?
李梢道:“我这次带了‘白种’过来,再加上神异生灵‘师鹿’,哪怕没有这些舰队,亦能在外布置下坚固城壁。”
造物炼士不以为然道:“便是有这些东西,凭我们当下的力量要想做成,那至少也需要数月时间。”
李梢道:“可是若是熹王的援助到来呢?”
造物炼士诧异道:“上师不是不准备把眼下情形通传……”随即他恍然,低声道:“做一个样子?”
李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