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有一名修道人寻到了我,要我在适当的时候配合他们的安排,他们承诺会给我和我的部下提供了上好袍甲,还答应提供各种造物支持。
因为我们是征伍,不是正军,允许接收来自外面的赠助,而在得到不做违背律法的保证后,我便答应了他们。
此后他们一直没有联系我,直到一个多月前,他们来了一封书信,要我设法接应一个造物人,并等候后续安排,我照做了。
此后他们又来了第二封书信,要我设法把那个造物人处理了,并设法把得到的东西送回去,他们并在书信上交代了具体的做法。”
张御这时问道:“那书信何在?”
伍军候道:“那样的东西,我又怎么会留着?”
张御道:“你既然接受了这些人支援的造物,那么应该有观察者在身了?”
伍军候坦承道:“有。”
张御道:“那么劳烦伍军候,你把书信原来的内容默写出来。”
伍军候沉默片刻,道:“我需要纸笔。”
张御示意了一下,青曙并将纸笔送了上来,并铺在了其人的面前。
伍军候眉心一闪,卸去了身上的外甲,随即俯下身,执笔在白纸上书写了起来,在观察者的帮助下,他用不着去回忆,写的非常之快,将两次往来的文书都是默写了出来。
待他落笔之后,青曙上前拿过纸张,呈递了张御案前。
张御目光往下看来,从书信上来看,来书之人的遣词用句偏于古旧,如今玄修早就不用这种语式了,倒是真修之中还能见到一些,且还多是一些遵从古礼,特为守旧的修道人,不止如此,那几句收摄法器的咒言,风格也是极为古旧。
转念到此,他眸光微闪,虽然凭一封复述的书信看不出什么来,可他却是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他道:“许执事。”
许成通忙一躬身,道:“巡护有什么吩咐?”
张御道:“伍军候是军中军士,不该由我们处置,你且送他回去军务署,将事情经过也转告洪署主一声。”
许成通道:“交给许某就好。”
伍军候听到他的话,抬头看了一眼,默默抱拳对他行有一礼,随后就跟着许成通等人下去了。
张御在他们走后,看着案上的铜匣,思索了一会儿,便将此物卷入了袖中,而是走出正居,遁光而起,就往北方呈书之地飞去。
不管那背后势力来自于何方,但这里面既然涉及到了玄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