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东西,浑身雪白,个头不大,此刻正将几只幼崽护在后面,用漂亮的眼睛不安地看着他们。
于德忙道:“这是一只玉花狐,平素喜食鼠虫蚁类,前主人养在这里用来保护宅院和花圃的,如是巡护不喜,我把它们带走。”
张御道:“不必了,就留在这里好了。”
那玉花狐很通人性,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善意,又安静了下来,但是仍不许几只好奇活泼的幼崽脱离自己的看护,用爪子和尾巴和它们带了回来。
张御又去了后宅看了看,在转了一圈下来,他道:“便是此处了,青曙,你随于先生去署中签下文书。”
青曙抱拳道:“是。”
于德则是面上一喜,他躬身一揖,道:“那在下就在此祝巡护道业永固了。”
张御点了下头。
待于德与青曙一同离开后,他道:“青曦,你去安排一些人手,把这里重新装点布置一下,往后一段时日,我们就住在此间。”
青曦道:“好的,先生。”
张御关照过后,挪步来到那只玉花狐身侧,这小东西略微有些瑟缩,把几只咻咻直叫的幼崽护得紧紧的。
他则是取了一把丹散,洒在了地上,而后就转身离开此间,现在这里尚还无法住人,所以他还需去客馆之内下榻几晚。
玉花狐在他走后,试探着上来舔了一下,便尾巴一圈,把身下幼崽驱到前面,几头幼崽很快欢快舔食起来。而它则是用极富灵性的眼神看着张御一路走远。
因为这处宅院本就是养护的很好,所以青曦只用了两天,便就打洒整理一新。
张御一行人也是从客馆之内转宿到了此间。
而下来几日内,他一直在居处内不曾出去,主要是在调养心境,设法为找寻诸我做准备。
此法主要重在感悟,所以心神之上的修持分外重要,要是一味仗着修为深厚仓促去寻,恐怕只会适得其反。
就在他住进来第七天后,自外寻来了一队造物车马,车马停在了围廊之外,自上面下来了一男一女。
男子一身吏员袍服,四十余岁,可是面上带着温和笑容,尽管袍服整肃,但并不让人觉得难以亲近。
女子则是面容秀丽,穿着一身襦裙,一步一行也合古礼,但此刻却是一脸严肃。
男子道:“郭大匠,这里就是那位张巡护的居处了。”
郭姓女子道:“我此前递了几封书信都没有回音,如果不是知道这位住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