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得折腾。” 池韫倒是想起了一件事:“西宁王。” 楼晏不解:“怎么了?突然提起西宁王。” 池韫说:“我们先前不是弄不明白,究竟谁陷害西宁王吗?我突然想到,兵权这个东西,不在政事堂手上。” 楼晏被她点醒了:“你是说,有人想要用兵权,来对抗政事堂?” 池韫默默点头。 楼晏想了一会儿,露出嘲弄的笑。 “我真是错了,这家人根本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去理解。” 池韫淡淡道:“当初他们怕北襄插手,就派人暗杀了你父王,这思路不是跟西宁王世子的事,如出一辙吗?” 楼晏无力地叹了口气:“是啊!他们并不在乎这个国家的安定,要的只是权力。” 所以,北襄乱不乱无所谓,西南有没有也不要紧。 一家子蠢货! 偏偏所有聪明人,都被他们耍得团团转! 池韫收起字轴,交还给他:“拿回去压箱底吧,这样的字挂在屋子里,我怕丢人。” 楼晏点了点头,又笑:“这可是御笔。” 池韫面不改色:“所以要压箱底啊,好好保护嘛!” 楼晏笑出声来。 他又将柳丝丝和玉妃的礼物拿出来。 池韫拿着那对玉坠,颇为喜爱:“到底是宫里的东西,真是精致。” 她解下其中一个,交给他:“正好,你一个,我一个。” 楼晏笑着将玉坠挂到自己腰上。 至于那张方子…… 池韫看了看,点头道:“她倒是勤勉,就是太追求柔美,失之筋骨。” “说这是个调香方子,不会也是你的吧?” 池韫瞥过去:“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 楼晏就摇头:“她可真省事,拿你的东西送你。” 说到后来,却见池韫的笑容慢慢收了起来,变得凝重。 “怎么了?” 池韫冷笑一声,目中透出厉色。 “不,我弄错了,这方子改动过,她可真是长进了。” 楼晏听出了异常,沉声问:“怎么回事?” 池韫指着其中几味:“这几个配在一起,长期服用不易受孕。” 楼晏一下子握紧了茶杯,目中透出寒光。 “她想干什么?” 池韫苦笑一声:“早年我曾经在古书里翻出来一张方子,是女子避孕用的,我稍微改了一下,减掉了它的损害性,一般人看不出来。没想到她把两张方子凑到了一起,改出了这么个东西。她就不怕别人看出来有问题?这算是对我的信任吗?” 楼晏想起柳丝丝说的话,低声道:“她变得不一样了。” 池韫看过去。 楼晏说:“以前,她只是费尽心思装成你,要说做什么恶事,却是不敢的,了不起让人非议几句玉家的清名。所以,我懒得去管这件事。但是现在,她不再冒充你,同时好像解掉了心里的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