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超过了她的期待。 袁相爷的赋,千金难求,此赋一出,花神签的名号必然传遍大江南北。 她的运气果然很好,这两支签,都得到了超过预期的回报。 “……我现下与夫君搬回去了,虽说仗着腹中孩儿,大可以拿乔不搬,可我愿意搬,夫君与公爹都很高兴,婆母也收敛了,不再与我为难。” 袁少夫人摸着还平坦的小腹:“先前以为山穷水尽,不想这样就柳暗花明了。池大小姐,多亏了你这一支签。” 池韫回道:“是少夫人的子女缘分到了。” “别叫少夫人,我姓季,名文蕙。说来也不过比你长了三四岁,你要是愿意,喊我一声姐姐,可好?” 池韫自然应允。 她现在无依无靠,袁府少夫人愿意与她姐妹相称,这是送一条大腿给她抱。 季文蕙很是高兴,说道:“我没了一个妹妹,又来了一个妹妹,这可真是缘分。” 说着,以蜜水代酒,与她痛痛快快喝了一场。 分别时,池韫先送她回袁府。 到了袁府侧门,却见那里停着一乘小轿,有人正跟守门婆子交涉。 看到季文蕙的马车,守门的婆子道:“你们不要胡搅蛮缠了,我家少夫人回来了。” 说着,便要推开那丫鬟,迎接季文蕙回府。 这时,小轿的帘子卷起,有人喊道:“姐姐!” 婆子很为难,不想叫她们打扰自家少夫人,又碍于对方的身份,不敢强行赶走。 幸好,季文蕙自己出声了:“阿圆,扶我下车。” 季文荃下了轿子,看着被丫鬟扶下马车的姐姐,红了眼眶:“姐姐这是怎么了?为何连门都不让我进?可是我做错了什么?” 季文蕙看着她拭泪的样子,心底一片冷漠。 姐妹相伴长大,整整十几年的光阴共度,她心里又岂是好受? 确定那些东西有问题的时候,她好几天没睡着。 一时想冲过去质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害自己。一时又反省,难道是自己无意中伤害了文荃,才惹得她这般嫉恨? 后来,她终于想明白,决定舍下了。 姐妹之情难得,奈何它是假的。 “你做错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吗?”季文蕙语气淡淡。 季文荃愣了下,姐姐从来不会这样跟她说话的,难道她真的发现了? 她心中有一丝慌乱。 得知季文蕙有喜的消息,她还以为,是他们夫妻搬出相府,没带旧物的缘故,决定上门来探探情况,哪知道就被婆子给拦住了。 往日她来探望姐姐,哪个不是笑脸相迎?现下竟然连门都进不去了。 季文荃本就心虚,再听这么一句话,不免露出些许痕迹来。 季文蕙只觉得好笑,果然是这样,可叹她以前从来没怀疑过。 季文荃心乱如麻,只得强装镇定:“姐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