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兄等会儿别急着走,我们……” “大公子!”那边催促。 “好了好了,知道了!”俞慎之只能草草施了礼,带着小厮走了。 他一走,寒灯就说:“公子,这位俞大公子怎么回事?怎么好像缠上你了?” “我如何知道。”楼晏淡淡的。 “每回遇到,总是这么热情,不理会都不管用,活像追求姑娘似的……”寒灯忽然打个寒颤,“俞家祖籍好像是南边的?那里有契兄弟之说,难道……” 楼晏拧眉:“你最近在看什么?哪里听来的契兄弟?还是说,你想要一个?” 寒灯连忙摆手:“您说笑了,我就是听说书人说的。” 楼晏不想纠缠在这个话题上,示意他收拾东西:“你自去玩耍,法会过后再会合。” “是,公子。” …… 俞慎之那边,也有一番相似的对话。 “公子,您到哪里,都格外受欢迎,就这位楼郎中,对您不冷不热的,您为何还要……” “热脸贴冷屁股?” “哈哈哈,小的可没有这么说。” 俞慎之笑问:“你觉得楼郎中是个什么样的人?” 小厮一边想一边说:“严酷,不爱说笑,盯着的人时候让人心里发毛。对了,他们还说他很爱钱,经常借着职务之便敲诈勒索。” 他每说一句,俞慎之就点一下头。 到最后那句,他问:“他为什么爱钱,你想过吗?” 小厮愣了下:“爱钱还有为什么?” “普通人不需要为什么,但他是楼四公子。北襄领地广阔,几乎自成一国,他自小见的金山银山多了。” “可他现在没有了啊!”小厮说,“出了宗,他就不再是北襄王族的人了,以前有的现在没了,说不定就是这样才更爱钱。” 俞慎之摇了摇手指:“你说的不对。” “哪里不对?” 俞慎之道:“楼氏在京城有产业,而且应该就在楼晏手里。不然,他当初凭什么和北襄王世子翻脸?” 小厮不以为然:“您这只是猜测吧?” “差点让公子我当不成探花郎的家伙,你觉得会是傻子吗?”俞慎之笑,“当年,北襄王死讯传出,他远在桑海,且刚刚经历了无涯海阁破灭。兄长比他年长许多,又长年驻守北襄,根基牢固。他千里迢迢回去奔丧,无论哪一样都不如,为何与兄长争王位?” 小厮抓了抓头:“所以他争输了啊……” “输,是预定的结果。”俞慎之说,“在哪一样都没有优势的情况下,他根本不应该发难。你看他,破案心思如此缜密,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小厮答不上来,只能老老实实地问:“公子您的意思是……” 俞慎之一摊手:“我不知道啊!” “……” 俞慎之的扇子“啪”一声敲上小厮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