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因为政绩出色。
听到他的话,田子礼继续说道:“以您现在的资历,想要再进一步,除非是立下军功,此处虽.略微贫苦,却是建功立业的好地方啊!”
“往后只要能多立军功,还怕得不到重用吗?”
听到田子礼的话,伊娄赶忙挤出了笑容来,连连点头,“您说的有道理啊!”
刘桃子领着众人,千里迢迢的返回了边塞。
最先出来迎接他的,便是这位伊娄太守。
此番回去,刘桃子却是走了另外一条道路,这条道路更难走一些,好在冰雪融化,不会像先前那般要命,虽然难走,可这里却紧挨着伪周,有些时候,他们甚至能看到敌人在高坡之上盯着他们。
双方就这么静静的对视,目送着彼此离开。
时而有猛兽出没,不少地方的城寨都是空着的,若是从这里绕,还真的有机会无伤通到晋阳,不过,得在合适的季节里出发才好,否则人还没过去,便要死伤大片。
伊娄领着刘桃子巡视他奉命都督的地区。
他们回到城内,来到了那正在搭建的破败官署。
众人分别入座。
此处的酒水,也颇为苦涩,远不如那晋阳里的好吃。
姚雄瓮声瓮气的说道:“难怪陛下如此放心的让兄长都督二州.全然是些坏地劣土,我看城内的百姓,加起来还没成安一个乡的人多呢!”
“陛下是要让我们依靠这些村镇来抵抗伪周吗?”
姚雄俨然是有些不悦。
诚然,陛下是大力的提拔了兄长,可兄长分明也做了许多事,那些啥也没干,领兵都不会的酒囊饭袋们管辖大州上郡,尽情纵乐,自家兄长如此出力,却是要用最残破的地方去做最重要的事情?!
这是什么道理?
听着姚雄的抱怨,众人色变,寇流却不怕,他接茬道:“你也是散吏出来的,莫非现在才知道这个道理?”
“这苦事和累事,不都是能做事的人去做吗?这享受的好差事,何曾让真做事的人来做过?”
“不让兄长来,莫非要那个姓韩的来?”
“合着能做事就该受委屈??”
“这是什么道理!”
姚雄再次嚷嚷道:“便真是让我们做事,也该将朔州恒州完整托付才是!就现在这些地方,让我们如何仰仗?!”
寇流嘿嘿一笑,“因为兄长太有能耐,故而不能完全托付。”
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