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啊,巡视城内外的事情,让骑吏领着散吏或县兵去就是了。”
“哪有游徼亲自去巡视的?岂不是丢了份?”
桃子没有理会他,只是将头颅丢给了一旁的田子礼,“拿去告知录事史。”
随即,他与其他人走向了北院。
田子礼带着头颅前往拜见录事史。
土难看着被放在面前的头颅,平静的看向了田子礼。
“杀贼啊.....你知道规矩吧?”
田子礼笑呵呵的往他的衣袖里塞了些什么。
土难掂掂分量,随即点着头,“既是抓捕贼寇有功,且将实情告知.....”
土难记录下了游徼这次的功劳,让田子礼留下头颅,让他离开。
等到田子礼离开之后,土难的脸色方才变得阴冷。
游徼这个位置,本该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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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坐在院落里吃着饭,寇流小心翼翼的说道:“兄长....就这么把人给杀了,是不是有些不妥?若是被人知道了....”
刘桃子吃着肉,“知道了如何?”
“不会....责罚你吗?”
“这县里想要取代兄长的人可不少.....我刚来的时候,那个土难便让我盯着众人,说什么往后作证。”
“我看他就没按什么好心。”
桃子缓缓说道:“杀良冒功,在这里不算是罪行。”
“话是这么说,可我们岂能与他们一样呢?”
“他们能做得,我们也能做得。”
寇流沮丧得低下了头,喃喃道:“算了,反正是个恶人。”
姚雄吞下了肉,抬头问道:“兄长,往后每日我们都要这般巡视吗?”
“除非是有人来报官,或有别的事情,否则便是日日如此。”
“那什么时候才会有人报官呢?这么巡视,别说是马了,便是我都吃不消了.....”
田子礼大步从门外走进来,正好听到姚雄的话,“报官?怎么会有人来报官呢?”
他坐在了姚雄的身边,看向了桃子,“兄长,已经告知土难了,他记下了。”
“好。”
姚雄赶忙问道:“为何无人报官?”
“倘若是你,你出了什么事,你敢来县衙报官吗?”
姚雄沉吟了片刻,“不敢!”
“就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