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言语,行了礼,转身离开。
高长恭目送他们离开,又看向了身边的属吏。
“你去盯着他们,帮他们调查行刺案,勿要让他们滥杀无辜,杀良冒功。”
“唯。”
那人领命离开,高长恭看向了面前的众人,他的神色肃穆。
“往后,我就要待在此处办公,不将这里治好,我便哪里都不去。”
“诸位当全力以赴,用心辅佐。”
“唯!!!”
高长恭终于看向了桃子,“你去将路去病叫进来,其余人可以先回去了。”
当刘桃子将路去病带进来的时候,堂内只有高长恭以及他的贴身侍卫。
路去病显然是知道了对张吏的处置结果。
此刻的他,像是犯了错的孩子,手足无措,脸色通红,都不敢与高长恭对视。
“高县公,属下胡言乱语,对您无礼,请您治我的罪......”
高长恭瞥了眼路去病,“路君方才可是骂的舒畅?若是没骂够,趁着左右无人,可以再骂几句.....”
“属下不敢!!”
“呵,还不敢,方才若是无人阻拦,我看路君便要冲上来殴我。”
看着路去病的头都快埋进地里,高长恭方才正色道:“我知你正直,只是你这性子太过急躁,若不能改正,只怕会给你招来大祸。”
“属下受教!”
高长恭这才看向了桃子,他的眼里充满了赞许。
“这是路君的属下?好一个猛士啊!”
“不知唤作什么?”
路去病急忙介绍道:“这是我的好友,姓刘,名桃子,尚无字,过去曾在律学室就读,如今是县衙的散吏。”
高长恭一愣,眼里出现些许的哀伤。
他低声喃喃道:“园有桃,其实之肴,心之忧矣,我歌且谣....”
“不知我者,谓我士也骄,彼人是哉,子曰何其?”
路去病抬头,继续唱道:“心之忧矣,其谁知之!其谁知之!盖亦勿思.....”
高长恭反应过来,脸上的悲色迅速消失,他笑着看向桃子,“谁说没有人知道呢?方才桃子便知道我的想法,可是帮了我大忙啊。”
“桃子,你家里可有老师要为你取字?”
“无有。”
“那我便给你取个字,如何?”
“好。”
“我就给你取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