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他了,这等登徒子就该将他赶出去才是。”
吕雉却笑盈盈的道:“妹妹,刚刚爹爹不是说了嘛,我们的婚事还需自己点头才行,你若是不点头,难道爹爹还会强逼你嫁给他不成?”
“难道是妹妹怕自己忍不住要嫁给那位公子不成?”
“姐姐,你又打趣人家,不跟你说了........”吕素到底脸皮薄,提起裙摆羞红着脸跑向后院。
等吕素走后,吕雉脸色一正:“爹爹,他真能解决曹家的麻烦吗?”
吕公沉吟片刻后,轻叹一声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寄希望于这位公子能够做到了,否则我们一家就只能远走沛县,去投奔我那位好友了。”
吕雉愤愤道:“这曹家真是无耻,那曹二公子平素寻花问柳,放浪形骸,家中小妾不计其数,居然还要强纳我与妹妹给他做妾,父亲你不答应,他便伙同官府打压吕家的生意。”
“唉,哪有什么办法,曹家在这单父县根深蒂固,吕家虽有些家资,却无人在朝中做官,终究是无根之萍。”吕公无奈道。
吕雉攥紧裙摆,恨恨道:“若是有朝一日,我嫁入世家大族,必定让这曹家鸡犬不宁。”
“对了,爹爹,你觉得这位秦公子是什么来头?他如此自信能够让曹家不再找我们的麻烦,想必应该是有所依仗吧?”
“这个为父就不得而知了,不过看他出手如此大方,想必其家族应当有些底蕴吧,只是为父不解的是,既然如此,为何要独自上门求亲,而不是让家中亲长代劳?”
........
与此同时,被吕公寄予厚望的秦浩,正在静静等待天黑。
他哪来的什么家世,在秦朝根本就是个黑户,而且还是通缉犯。
至于依仗,秦浩此刻的依仗就是他过人的武力值。
入夜后,秦浩一跃翻过曹府的围墙,恰好落在马厩顶上。
“你们两个给我伺候好了,这可是老爷最喜欢的马,若是出了什么差错,仔细你们的皮。”
两名马夫小心翼翼的点头。
等到管家走后,秦浩从马厩翻身落在马夫身后,在他们脖颈处轻轻一按,二人便晕倒在地上。
这并不是什么点穴,而是颈动脉,它的血管壁很薄、管腔膨大,脆弱得很!颈动脉窦里面有一个压力感受性神经末梢装置,一旦受到压力,就会让它产生错觉,以为血压升高了,它就会本能地降低血压
如果压迫过猛,血压骤降,血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