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思索了不到一秒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身上没有真气。”
“那他跟你比,哪个更厉害?”
“我。”
范闲一阵苦笑:“五竹叔您可真是惜字如金啊。”
“那你有没有谢谢人家?”
“我差点杀了他。”
“为什么?”
“我不确定他会不会威胁到你的安全。”
范闲听得直翻白眼,作为一个现代灵魂,对于封建社会一言不合就杀人的戏码,他还是有些不太习惯。
“然后呢?”
“他说自己是新上任儋州太守的儿子。”
“还好你没有。”范闲听得直心颤,杀害朝廷命官家眷,这可是死罪。
就在范闲心有余悸之时,一个小小的身影也进了杂货铺。
“哥,我就知道你在这儿。”
看着这个一脸天真的妹妹,范闲宠溺的替她挽起有些凌乱的发丝。
“你怎么来了?”
“马上要吃饭了,咱们回家吧,不然一会儿祖母又该不高兴了。”
“好吧,回家吃饭。”
范闲冲着五竹挥手:“五竹叔明天我再来看你。”
望着范闲牵着范若若离开的背影,五竹将手上刚刚编好的扫帚放到一边,走到杂货铺门口,将门板插上,很快杂货铺里陷入一片死寂。
另外一边,秦浩回府之后,免不了被便宜老爹训斥几句,秦浩装傻给糊弄过去了。
“浩儿,如今你也不小了,也该到了蒙学的年纪,我已经替你找了一位老先生,明日起,你便开始上课吧,不要整日贪玩了。”
“是,父亲。”
对于秦浩的乖巧,秦辉越发满意,一旁的秦杨氏却是头疼不已,虽说五岁的确到了蒙学的年纪,可丈夫刚刚上任没几天,就替这个庶子找到了蒙学的老师,明显是在当继承人培养,叫她如何不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