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揉了揉被拍的脑袋,满脸的小忧郁,他总算是知道当年师父收自己的时候,大师兄尚云祥他们为什么会是这个表情了。
围观的食客有认出李存义的,纷纷冲他拱手道贺。
“恭喜啊李师傅,喜得高徒。”
“老爷子多教些武艺高强的大侠来,将来好干他娘的洋鬼子。”
李存义乐呵呵的冲众人还礼:“一定一定,多谢。”
羊肉没了,羊汤也卖完了,秦浩原本还打算帮着阿福一起收摊,阿福见李存义还在等着,于是拍胸脯道:“少爷,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嗯。”秦浩也没交情,扯下围裙就跟着李存义师徒离开。
李存义叫了两辆黄包车,随口报了个地址,就示意秦浩跟自己上车。
薛癫臭着脸上了后面的黄包车,一行往城西疾驰。
这些黄包车夫就跟后世跑摩的的黑车司机一样,一个劲的狂飙,还各种抄近道走互通,简直就跟飘逸似的,别说,拉着人,速度还真不比骑自行车慢多少,很快就到了一间院子门口。
这是一间面积稍小的四合院,门口的牌匾上写着“李府”两个字。
一开门,秦浩就见院子里摆放着兵器架、木人桩、石锁之类的,整个就是一演武场。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家里还有什么人?”
原本这些都是要在收徒前了解做调查的,毕竟作为形意拳的一代宗师,总不能收一些来路不明的人当徒弟,一方面是之前秦浩不愿意拜师,让老爷子有些心急,一方面也是由于秦浩年纪小,十岁的孩子也不大可能作奸犯科。
“姓秦名浩,字子瀚,父母双亡,身边就剩一个阿福了。”秦浩简单把家里的情况说了一遍。
“可怜的孩子。”李存义微微感叹,又愤慨的一拍桌子:“这帮狗军阀整天就知道枪口对内欺压老百姓,面对洋人的时候一个个都特么装孙子!”
别看老爷子七十一了,照样是火爆脾气,听到秦浩描述家乡的状况,更是恨不得抽刀把那些军阀给剁了。
缓了缓,李存义又惊奇的问:“这么小就取了字,可是上过学?”
“私塾,新式学堂都上过两年。”秦浩这还真不是编的,原主的父母就这么一个孩子,从小就请了教书先生启蒙,等到后来七岁的时候又送去了县里的小学,如果不是后来糟了兵灾,大概率会把他送出国留学。
“写几个字来看看。”
“哦。”
秦浩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