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义调走,方便叛贼行事。
而秦浩跟凌不疑则是悄悄带着一支黑甲卫前往蜀中,一旦清县与骅县有变,可以立即平定叛乱,用以震慑蜀地藩王。
由于事关机密,秦浩也来不及跟程少商告别,一直到程少商跟萧元漪闹别扭,跟着三叔程止前往骅县赴任,这才知道秦浩已经离开了都城。
程少商并不知道秦浩也去了蜀中,一路上还有些闷闷不乐,桑舜华忍不住逗她:“这不过是几日未见就这般想念?”
程少商却丝毫不见羞涩,反倒是理直气壮的道:“对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算下来我与阿浩都好多年没见了,难道不该想念吗?”
桑舜华被她逗乐了,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你啊,这话可不好在外面说,不知羞。”
程少商吐了吐舌头,靠在桑舜华身上:“我才没那么傻了,只跟三叔母说。”
经过长途跋涉,一行人终于来到了清县地界,程止却察觉到不对劲。
“我与清县县长乃是故友知交,半月前就约定在此重逢,即便是他本人有事不能前来,也该派个家仆来说一声,而且你看那清县大白天的便大门紧闭,想必是出了大事。”
程止说着便让程少商跟桑舜华赶紧上车,继续前往骅县,而他则是带着两名随从前往清县探查情况。
马车上,程少商见桑舜华满脸担忧,不由好奇的问:“三叔母既然觉得此行危险,为何不拦着三叔?”
桑舜华轻轻摇头:“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若阻止他,将来那位好友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他必定悔恨。”
程少商喃喃道:“三叔母的意思是,爱一个人就要成全他,哪怕是自己牵肠挂肚也只能忍着?”
“自是如此,夫妻一体,若是不能感同身受,岂不是同床异梦?”桑舜华的目光不自觉的飘向清县的方向。
程少商却摇头,目光坚定的道:“若是我,便要与他一同前往,即便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桑舜华轻轻抚了抚程少商的脸颊,轻声道:“可,若是我与他一同前往,他反倒是有了牵挂,行事不便,若是果真出了意外,岂不是悔之晚矣?”
程少商忽然掀开车帘,指向随行的女护卫:“若是我能与她们一般就好了,便不会成为拖累了。”
桑舜华笑骂:“说的什么孩子话,你一个小女娘马上就要嫁做人妇了,学什么武艺。”
程少商却执拗的道:“阿浩武艺高强,到时,我便让她教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