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
直到后来姑姑失踪,父亲他算是个合格的兄长,为了这个妹妹几年不着家,处处打探,而家中二娘仗着生了二子,又有那些黑道中出身仆人的支持,将母亲做为正室的权力,尊严都给架空了,又没有姑姑的保护,她容貌虽然好看,但是受了二娘和两个哥哥的欺侮□□,竟无半点还手的本事,母亲有她的骄傲,这些都是她所不屑争取的,她所求的只是父亲的那颗心。
这点随着她长的越来越大,她越是明白的,爷爷常年待在天鹰教总坛,相见之时无多,每次见她总是以考教武功为重,按他的话讲,他殷天正的武功不能失传,虽然也疼她,但也疼两个孙子,难得之处就是爷爷将她和两个哥哥一视同人吧!在武功上对他们要求的都是那么严厉。
她以为学好武功,只要超过两个哥哥就会得到爷爷疼爱,有了爷爷的疼爱,二娘她们就不会依仗着生了儿子,又有父亲的宠爱处处欺负娘了,所以她付出了比两个哥哥几倍的精力苦练武功,果然进益比哥哥们快很多,爷爷也经常夸奖她。
可是这夸奖只会让两个哥哥更过分的欺负母亲,他们打不过她,就将所有的气发泄到手无缚鸡之力,身体比平常人更柔弱的母亲身上,直到她永远记得的那一天,她看到母亲被二娘带着两个儿子一耳光打倒在地上,那个女人用脚踩着母亲的手走过,而母亲却没有办法反抗,过往的仆人都装做没有看到。
什么原因,谁有理,谁没有理都不重要了,长久的欺压,长久的怨气一下子爆发出来,她从没有那天那么冷静,她没有过去扶起母亲,因为她知道母亲想要在女儿面前保有那一份尊严,她冷静的拿起爷爷奖赏给她的匕首,一下一下的磨起来。
从上午磨到下午,她巧妙的自丫鬟口中问出父亲不在府中,冷笑着将匕首揣出袖子中,在黑夜中推开二娘的房门,打晕了给她上夜的丫头,在她惊醒坐起那一刻,将匕首狠狠的刺进她的身体内,一刀两刀......i带着她自己也不清楚的怨恨,刺个不停。
直到满地的鲜血沾满她的衣裙,直到那个以欺负、陷害母亲,打骂她为乐的女人抽搐着腿脚断了气她才清醒过来,从没有过的惧怕袭击着她,让她不加思索的跑向母亲那里,寻求母亲的安慰,母亲看着全身都是血的她,问清楚发生什么事后,没有责打,只有心疼。
这时母亲果断的舍弃了那份早就没有希望的感情,趁着晚上还没有人发觉的时刻将惊惧的她换洗干净,收拾了简单的行囊,带着她逃出府中,府中仆人都不简单,没过多久就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