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一哆嗦,屏幕上赫赫然一个红十字,这是我给某人设的来电头像,血淋淋的红十字,是君临鹤!
“舒姐姐,你怎么了?”宁檬关心地问,我机械地笑了笑,接起电话。对面就传来某人相当平静。但却让人战栗的声音:“舒清雅,你是不是想让本医生上门为您服务?”
“不不不,我这就来。马上,立刻。”
“很好,那我等你。”语气依旧很平静,“认识路吗?需不需要我来亲自接你?”小君同志将亲自两个字说得特别明显。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自己来。”
抓着手机,心慌慌。我把体检的事早忘得一干二净。
人就是这样。身体没什么地时候,都不会想着要去体检。一旦有什么了。体检也就晚了。
宁檬用好奇的目光看着我,我问他:“知道君临鹤的医院在哪儿吗?”
“原来是君大哥。”宁檬笑意融融。“当然知道,他叫你去医院?舒姐姐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例行检查。”
就在我跟宁檬对话时,乐乐房间里传来了比较嘈杂的声音。
“不好!他反攻了,快拔,拔出来!”是乐乐。
“没想到他这么厉害,我们两个居然都攻不过他一个!”是后弦。
“你还说他只有十三岁,靠,这么强,快拔,不然我们完了!”
挑着眉,晃到乐乐的房间,他和后弦正手忙脚乱地拔电源和网线。
“我说,你们在折腾什么?”房内一片凌乱。
后弦紧张转身,咧着嘴笑:“没什么。”
“真没什么?”我看向乐乐,乐乐立刻出卖后弦:“他,他叫我进别人电脑,给他找资料。”
我横眼后弦,后弦仰起脸,摸着头:“哦!我要上厕所。”
“慢着!”我拦住他,他看别处,“带我去君临鹤那里。”
“啊?哦。”后弦立刻闪人。
我关门,慢慢逼近乐乐,乐乐被逼到床上,脸上充满恐惧,我爬上去,俯视他,他抱紧身体,哭喊:“我招,我全招,千万不要毁我清白。”
“那你还不说!”
“好嘛。他给了我一个地址,我哪里知道对方地安全系统跟FBI主机一样,我觉得不对劲,但又觉得很刺激,就想试试看。他还说,对方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所以我想应该很简单,没想到……”
“那个十三岁的小子是不是叫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