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这里”他牵引着我的手开始慢慢往下,手心下是他热烫而滑腻的肌肤,当抚过因为红肿而隆起的地方时,痛慢慢侵占了身体,不知道他地骨头有没有断,那可是金柱啊。
在我走神之时,南宫秋忽然将我地手移到胯下,当我触碰到他的硬挺时,慌忙抽手,可是却被他牢牢按住,蛊惑地声音也随之而来:“这里也需要你揉揉”
“秋!”我有些生气,看他时,心却因他疲倦而几近迷失的眼神而收紧,他似是努力保持自己的清醒,半咧着唇笑着,“你知道它有多么想念你的手,不仅仅它,还有我的身体,舒儿你刚才残忍地将我踢出你的世界,现在就不能安抚我一下吗?”
南宫秋的笑容渐渐变得干涩,迷离的视线似是将要再次陷入昏迷,他牢牢抓住我的手,不想就此沉睡。
“秋,我”挣扎,再挣扎,就在我下定决心的时候,突然看见南宫秋那原本有些涣散的眼睛里,划过一抹锐光,同时,我感觉到很多人正在往这里靠近。
再看南宫秋,他还是那副快死的神情。
怒,小子装死。
“是不是这里?”我淡淡得问。“是”南宫秋吃力地吐出这个字。
狠狠一抓,他立时惊叫:“啊!舒清雅!你想做什么!”然后整张俊美的脸就扭成了一团。
我收回手环胸俯视他:“既然你女儿都有了,那个要不要已经不再重要了,少了它,你也可以少祸害几个女人。”
“你!”南宫秋苦不堪言,用手捂着下身。
就在这时,有人匆匆推门而入,是君临鹤,他在推门时就急急而来,说道:“夫人,南宫他重伤在身,你不能”他看着南宫秋苍白的冒着冷汗的脸,和痛苦扭曲的神情,一时愣住了。
我有些郁闷:“临鹤,你以为我会做什么?”
“临鹤,夫人不会碰他。”清清冷冷的声音而来,是离歌,他的手中提着一只食篮,他只是淡淡扫了床上的南宫秋一眼,“刚醒就不老实。”
南宫秋咬牙:“你们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哦?镜某怎么觉得来得正是时候呢?”镜先生也来了,他还摇着那把红色的羽扇,悠然走到床边,俯身,“看来宫主气色不错。”
宫秋撇开脸,不搭理镜先生。然后传来离歌的轻语:“小舒,下来,让临鹤给南宫医治。”
听话地在南宫秋复杂的视线中下床。
离歌从食篮中取出了一碗汤药:“你连续两次变身,气虚体弱,把这个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