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扫帚,晕呃居然来做劳工。
入门时,是一条打磨光滑的道路,道路地两边,是天然的温泉浴池。
“你去上面。”有人这么命令我。
上面?仰脸,是奇形怪状的钟乳,可是很快,我看到了一处石阶,这洞府居然别有洞天?
沿着石阶而上,却是盘旋曲折,让我惊叹开凿者的巧夺天工的手艺。
尽头又是一石门。开启时,金色的阳光陡然刺入双眸,下意识抬手遮阳,却朦朦胧胧地看见一个淡淡的身影,他在阳光中,窄如细线,让我想起了et。
渐渐适应了光亮,眼前却是一个广阔的草坪,天然的草坪,随风掀起阵阵草浪,蓝天碧海之间,一片舒服地绿,就像那个梦境。
远处是断崖,而在草场中,竟是一个祭台,而之前我看到地黑影,就是被绑在祭台上的一个人,单薄地白色衣衫,垂直的长发,好像是镜先生。
怎么回事?
手拿扫帚走上祭台,一边扫着落叶,一边靠近镜先生,他垂着脸,平静的呼吸溶入空气,竟是,睡着了。
牛,这样都能睡着
他被吊绑的手腕深紫一片,新伤盖着旧伤,可是那一根根细长的手指,却依然如玉,在夕阳的照射下,透着明亮的肉色的粉红。
“镜先生?”我扫到他身边轻唤,“镜先生。”
见左右无人,我用扫帚扫了扫他的腿,他的脑袋动了一下,缓缓扬起,被日光晒得已经干燥的长发随之滑出脸侧,一张苍白的,却带着和煦的笑容的脸,慢慢在那片乌发中浮现。
细眉淡扫,明眸闪亮,睫毛细长疏薄,如同蝉翼般透明,秀挺的鼻梁和淡淡的唇,一张清新雅致的脸,给人一种恬静淡雅的感觉,就像身处云雾间,望眼皆是平川,仿佛看着他,心就会平静。
“是你”淡淡的声音透着干哑,我看了看四周,无水无粮,这帮人纯粹就是虐待镜先生啊,白天日晒雨淋,晚上泡“咸菜”。
“你比那日漂亮了。”淡淡的夸赞听起来带着几分调笑。
“镜先生,你怎么还有心思玩笑,他们为何如此对你?”
“果然是佳人东来,镜某方与夫人梦中相会,夫人便来了。”
“镜先生!”这些大智若愚的人怎么都是如此。坦然自若,让我们这些太监为他们着急。
“呵镜某此刻有夫人相伴,也已足以”
“镜先生”抚额,拿他没辙。
“三日后便是天狗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