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叔叔还是要被狗子他们笑啊。小蕾不开心。”
“那小蕾自己想办法啊,遮丑不一定要用面具,上次小蕾把额头摔破了,娘是怎么做地?”
“哦小蕾恍然大悟地睁圆了眼睛,“小蕾知道了。”她开开心心地往田地跑去,加菲跟在她的身边,不知不觉间,加菲也有老猫一般大了。
明年。该让小蕾上私塾了吧。
当楚翊晚上回来的时候,他那块大大的疤痕遮盖在长长的刘海下,一时间,竟是增添了几分神秘,让村里的姑娘也频频回头。
在楚翊身上,我看到了伟大劳动人民强大的动手能力。虽然我一直把他当做空气。然而这团空气却犁了地。播了种,修补了房子。做了账目,打扫了院子,还有时间陪小蕾玩,顺便还训练了加菲。
楚翊太强了。
就在这晚饭后,我又开始找小蕾,这丫头总喜欢玩失踪。
大堂里楚翊正在算账,噼里啪啦的算盘珠子被他打出了一层油光,话说那算盘我之前都是摆着看的。酒馆在他的打理下,变得井井有条。
想问楚翊小蕾地下落,却一时对着他说不出话了,是啊,一直当他空气,从来不与他搭话。
忽的,算盘声停了,楚翊从账本中扬起脸:“夫人放心,小姐在树屋里,她说要让你找不着着急。”楚翊已经做好了树屋,那里成了小蕾的秘密基地。
“诶?”这孩子不由得,我笑了,好,这次我就故意不去找她,于是我看向楚翊,“楚不,我还是叫你阿翊吧,你跟我来一下。”
楚翊微微一愣,没有被刘海遮住的眼睛,在烛光下划过一抹复杂地神情,他垂下了脸:“是。”
静静的夜风里,是楚翊一跛一跛的脚步声,曾经玉树临风,潇洒风流,如今却因一个女人,而变成如此,真是几多感伤几多愁。
我将他带入了酒窖:“酒都在这里,以后卖完了,从这里拿,还有,这个是酿这些酒的方法。”我将酿酒的册子交给楚翊,楚翊在昏黄的烛光下翻看,忽的,他愣住了:“忘忧”
“忘忧我从未酿过,因为它只属于离歌。”
“你们”楚翊惊讶地扬起脸,“原来当年赶着牛车,送清雅忘忧酒的一家三口,是你们!”
“呵”淡如白水地笑声从我的唇中吐出,命运给我们所有人安排了一个焦点,在那一点上,轩辕逸飞,南宫秋,风清雅,风雪音,楚翊,和我们相会,结果是相见却不相识。
“这就是命运的把戏。”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