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苏王争锋双双落幕以来,槐山历经十余年鬼祸魔灾,时至今日,尚有一波波魔物自南向北隔期骚扰。 说来不怕此间英豪笑话,我赤龙门本是东洲靠近濮阳河域的宗派,搬迁来此全因前代主山被破,先辈门徒不思上进所致。 而今此地格局新生,诸多旧户遭难沦陷,我等皆能心平气和共聚于此,实乃难求幸事。 今年大事连连,南疆诸多道友定居于槐山四野,聚宝和槐阳两城广开商铺,多受推荐,众位可有想过此间还缺点什么?” 钟紫言故意问向场间所有势力话事之人。 这一番讲说似有所指,但大多数人猜不到台上这位钟掌门在卖什么关子,能缺什么呢? “钟掌门要做甚大事,不妨说来教诸家听听,我亨通道观是一定会支持的!”高鼎仰着头大声开口,生怕灵场外围的那些小势力听不见。 在高台后方暗地观看的几个赤龙门弟子中,周洪双手环胸,哈哈笑着对身旁陡高的宗不二说:“你看看,还是这位高观主有眼力劲,各方势力几百家,都不晓得应声附和,那些先前拉拢的盟属感觉也拖了后腿。” 宗不二身旁身形清瘦的陈盛年笑道:“周师兄武断了,现下初开场,局势皆在掌门控制,常听掌门说那位高观主是位秒人,此时怕是他愣头之言。” “便是愣头也比不应声强。”周洪只知任何时候都要维护自己掌门,虽然他也明白陈盛年所说的道理,但心底里就是想骂几句这些油头猾相的各家主事人。 台上钟紫言和煦笑道:“我辈修真,总该是奔着结婴、化神而去,槐山从未有四阶往上的灵地,以至千百年不曾诞出过元婴老祖,若想长久上升,单靠自由商事循环,诸位以为,苏王之乱将来会否再现?” 这一问问出,才使得众家主事之人有了点方向,长松剑庄新任庄主南亭候眉骨突出,面部看不清是悲是喜,震声问道:“钟掌门难道是要说,贵门有令我等诸席门徒窥探元婴或者五阶灵地的福事?” 话一出口,全场大噪,若真是如此,得需付出何种代价? 却听钟紫言干咳一笑:“南庄主说笑了,我赤龙门自然没有令诸位享窥五阶灵地的本事,不过……自藏风山今日乔迁礼典过后,凡槐山修真界在册修士,皆有缘沾染四阶往上的灵器灵物,甚至是供需修炼到元婴一阶的术法及高阶练气法门!” 这消息一出,不可谓不震惊,台下有颔首点头早早知晓的赤龙门盟属,亦有窃窃议论猜测的不知情者,不论是知情亦或是不知情,当着千万人的场面听得这种消息,心中还是颇为震惊。 “那便请钟掌门说说到底是什么缘法,竟能教所有人都有机会幸遇那等福源。”开口之人袈裟披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