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哪一个都不简单,聂清一直都忌惮这种角色,李瓶儿虽说也是拓跋前辈一系的人,但平日里可不多正眼看自己。 见她纤手小袖捂嘴,媚眼笑着说:“聂哥哥怎的这般生分,难道是不喜欢与瓶儿做朋友。” 无来由的殷勤献媚总是教人起鸡皮疙瘩,聂清尴尬笑了笑,不再回她。 李瓶儿淡紫色衣衫随风缓动,柔曼腰肢扭着走近聂清身前,香风扑面,对于没经历男女之事的聂清来讲,确实诱人。 但聂清心里很清楚,这女人暂时不是他能碰的,心思太重不说,其背后牵扯太多关系,自己决不能踏这种船,于是本分拱手: “哪里,以往李道友周遭追随者众多,聂某既是想攀谈一两句,也插不上话,今日竟有幸得道友主动开口,局促才是自然之态。” 实际上这完全是客套话,但李瓶儿很受用,胸前两团圆鼓不经意颠晃,嗯哼一声,“瓶儿要去槐阳城买办东西,聂哥哥也是去那里?” 聂清一时不好回应,要说不是,谷里的人南下最远的地方就是槐阳城,要说是,断水崖离槐阳城还有小半天的路程呢。 “呵呵,聂某正是要去槐阳城。”想了少顷,暂时只能回应是。 “诶呀,巧了,你我正好可以作伴,如何?”李瓶儿几乎是脱口而出。 聂清暗道倒霉,有这人同行,自己想干的事恐怕会生波折。 虽不想与她同行,可暂时又没有什么恰当理由拒绝,只得事先言明:“自无不可,不过聂某去槐阳城会逗留几日,见几位朋友,届时还望莫怪冷落?” 李瓶儿妩眼道:“瓶儿哪会碍着聂哥哥做事,届时必不拖累。” “呵呵,严重了,那便走罢~” 聂清忽有猜想,这女人不会是玉狞子派来跟着自己的吧?但玉狞子哪里知道自己的想法,且这女人不是那一系的人。 人要做一件隐秘的事时,心里会将过程中发生的很多事不自觉与最终那件事产生联系,聂清有这种猜想不足为奇。 猜想总归是猜想,猜想不是事实,以防万一,这一路上,聂清可得好好设问一番,想着最后去了槐阳城分开时,也得留意这女人是否暗地里跟随,如若是,此行怕是得无功而返了。 二人施放出低阶飞舟踩踏上去,驾驭飞起以后向南而行,突有一股劲风佛面而过,聂清没站稳差一点掉下飞舟,稳住身体抬头四看,什么也没发觉,这真是大白天见了鬼。 ****** 傍晚来临时,沙大通结束了一天的巡值任务,他本是负责看守监察寮的,这几日时不时抽空来断水崖外的知客亭台滞留一会儿,原因无它,这里有了专门的守值人员,玉漱。 女修当知客弟子,这在修真界可不多见,且玉漱入门这些年,一直都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