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他摇头痴笑,只听章温又道:“不够,右手小指!” “呃~” “还不够,左手无名!” “吼~” “还不够,右手无名指!” … “割刺左臂!” … “割刺右腿!” “啊~” … “割刺腹间!” …… 钟紫言一声声怒痛嘶吼,冀狈已经变得狰狞痴颠,章温说什么他便做什么,钟紫言周身由内而外泛着黑红煞气,鲜血因为提气发力而狂喷涌出。 司徒可儿继续再次冲上前去要阻拦,又被章温一掌灵波轰倒三四丈,她哭喊着:“对不起,钟掌门,钟大哥,对不起……” 铁牢内原本昏迷过去的司徒宓又醒来了,见自家男人遭此酷刑,她无力哭愤诅咒道:“冀狈,章温,你们一定不得好死,你们一定不得好死……” 章温坐在银棺下敲着手指,见钟紫言这时确实挺凄惨,“啧啧,哎呀,钟掌门真是有骨气,这么一通苦难都能承受的住,待我想想还能做些什么呢?” 他看了看司徒宓,突然想到了什么,“冀道兄,你说你这么些年一个人也挺寂寞孤苦的,若不然小弟今日送你一桩美事?” 钟紫言一听这话,猛的抬头,七窍血迹尚未干,他寒声对冀狈道:“你以为这样他就会放过你?此人心机狠毒,指派你残害我,是为了教我恨你入骨,以此划清派系,日后你一旦没了用处,已然逃不过他毒手。” 钟紫言凄厉震吼:“冀狈,你莫再继续错下去,速速回头。” 章温不管钟紫言说什么,他继续道:“听闻司徒家这位小姐马上要与钟掌门成婚,也不知那等好事提前做了没有,不论如何,冀道兄,此间也无外人,就教你捡了这便宜罢!” 冀狈双目肿胀,眼泪与鼻涕尽流,钟紫言的话他听到了,可他眼下似乎没别的选择,“我……” “怎么,你又不愿意,这可是大好事啊?”章温玩虐笑道。 冀狈一步步向着铁牢走去,钟紫言浑身散发滔天怨戾怒煞,铁牢内的司徒宓目中满是恨毒,“冀狈,你一定不得好死!” 司徒宓看着那个狰狞身影一步步逼来铁牢,她突然转头柔笑看向钟紫言,钟紫言也在看她,司徒宓目中闪过幸福甜蜜,转而凄然一笑,嘴唇张动说了两句话。 钟紫言知道她在说什么:“此生不悔,来世再聚。” 钟紫言疯狂扭动身子,悲凉怒吼:“宓儿,莫轻生,活下去!忍着活下去!” 司徒宓性情刚烈直率,认定的事从不回头,时常率性而为,此时此刻,她怎能容许一个肮脏杂碎当着自己的男人欺辱自己。 钟紫言心头惊惧愤怒,他狂声大喊,奈何事情只发生在一瞬间,眼睁睁看着那个柔丽人儿撞在锈刺上,一撞未死,二次又狠狠将脖颈